出了先前就準備好的東西。

當著眾多夥計的面,伸手就要遞給蘇夏寶。

見狀,站的離王大夫最近的那個夥計,忍不住一把就拉住了王大夫。

接著他便皺著眉道:“掌櫃的,這可不能交了出去呀。寸香堂是王家的百年基業,怎麼能這樣就交給了外人?”

說著那人就回過頭來,滿臉憤怒的看著蘇夏寶。

“這位蘇大夫,你好歹也是行醫的人。老話都說醫者仁心,你卻非要謀奪掉我們掌櫃的祖傳藥鋪,你就不怕遭到報應嗎?”

說著,這夥計又看向跟蘇夏寶一同過來的張嘉敏。

隨即他又道:“張家小姐我們掌櫃的跟張大人頗熟,小姐也是打小吃著我們寸香堂的藥長大的。如今怎麼就學著助紂為虐了?”

“你……”揹著夥計一頓數落,向來伶牙俐齒的張嘉敏,頓時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倒是蘇夏寶看這個夥計穿著不俗,應當並不是普通的夥計,該是個賬房的什麼的。

蘇夏寶這才開口道:“我謀奪你們寸香堂?”

“我看你怕是忘了,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的由來了。當初是你們掌櫃的質疑我的醫術,非要鬧著與我賭的。”

“如今賭輸了,豈不就是得說話算話嗎?你別以為你這惡人先告狀,你就是有理了。”

被蘇夏寶這麼一問,那人的臉色就又陰沉了兩分。

他就道:“就算是賭了,那也只是一時之氣。你為何非要如此咄咄逼人呢?”

總之她這心腸狠,是沒有人比得過的。

“一時之氣?”聞言,蘇夏寶就忍不住冷笑起來。

“那照你的說法,這定下賭約是一時之氣。那你們掌櫃的派人去我九香樓催我露面,那也只是一時之氣不成?”

“倘若這回輸的是我蘇夏寶,恐怕你這掌櫃的就等著收我的九香樓了,還歡歡喜喜的。你們這是能贏不能輸,談什麼醫者仁心,談什麼厚道?”

若不是他們輸了,今天這番話他們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的。

“你……”被蘇夏寶這麼質問,那夥計自然是啞口無言了。

王大夫被蘇夏寶說得面紅耳赤,那也是什麼都不敢再說。

他趕緊恭恭敬敬的,把房契和地契都遞到了蘇夏寶的跟前:“蘇大夫你別動氣,是我這夥計說了不該的話,這房契地契是你該拿的,我姓王的願賭服輸。”

看著王大夫這個樣子,蘇夏寶也不跟他多廢話,直接就把東西接了過來。

見狀,王大夫這才抬頭道:“只是蘇大夫,寸香堂給了你,老夫還有一事相求,還請蘇大夫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