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孟公子這麼一說,引得店內的男子紛紛就鬨堂大笑起來。

他們一個個臉上都帶著些許輕浮的笑容。

有的人還忍不住道:“若真是如此的話,我還真要去那九香樓看看,這個蘇掌櫃的究竟有多美了。畢竟讓那些男子僅僅為了一睹芳容,就去照顧九香樓生意的,怕真是貌美不俗啊!”

而有的男子也跟著搶話:“雖然那個蘇掌櫃真的挺美的,不過人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小丫頭,大家還是嘴下留情吧。況且九香樓的菜確實是美味非凡,大家沒嘗過也不要瞎評論了。”

只是聽到有人幫蘇夏寶說話,那個孟公子就更加的不屑了。

他故作風雅的,搖了搖手中的摺扇。

接著他這才不可一世的道:“這位兄臺,我看你是憐香惜玉錯了人。”

“若這個蘇夏寶真是個什麼潔身自好的姑娘,怎麼會拋頭露面來開了酒樓?說到底她來跟男子搶了生意,跟那些風月場所賣藝不賣身的姑娘,又有何區別?”

“在本公子的眼裡,她甚至不如那些賣藝不賣身的風塵女子。至少人家是出淤泥而不染!而她一個良家少女,卻為了銀子自甘低賤,真是可悲可嘆啊!”

“我去……他這是血口噴人!”這個孟公子嘴裡不乾不淨的,就這樣信口雌黃的汙衊了夏寶,張嘉敏可聽不下去了。

她氣得一拍桌子,這就要站起來為蘇夏寶伸張正義。

那隻坐在她身旁的徐離晨,卻一把拉住她,叫她坐下。

緊接著早已經被氣的變了臉色的蘇春生齊敬朗和徐離晨三人,就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

尤其是妹妹被汙衊的蘇春生,忍不住就開口道:“孟公子,你好歹也是有著秀才的功名,更是太學監的學生。居然如此不負責任的在眾人面前,信口開河的汙衊一姑娘的聲名,是否有些太壞良心了?”

“就是!”蘇春生話音一落,齊敬朗也跟著接話。

“我看你就是嫉妒,才說九香樓的掌櫃的這麼不好的。我也是雲裡鎮來的人,對這個蘇掌櫃的最瞭解不過。”

“她明明是一個心地善良,又冰清玉潔的好姑娘。你居然如此亂說了人家,你也不怕以後下了地獄,閻王也跟你算賬,拔了你的髒舌頭!”

看見蘇春生和齊敬朗二人,這麼怒氣衝衝地替蘇夏寶打抱不平。

孟祝遠回過頭來,便就冷笑了起來:“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我們太學監的三大才子啊。”

“我倒是忘了,齊敬朗和蘇春生你們都來自雲裡鎮。既然你們如此護著那個蘇夏寶,是不是也是被這個女子的美貌所迷,成為她的裙下之臣了呢?”

孟祝遠越說越過分,這叫蘇春生跟齊敬朗可徹底的聽不下去了。

他們二人忍不住,就要衝上前去撕爛孟祝遠的這張臭嘴。

卻被遇事最淡定的徐離晨,給左右一個攔住了。

徐離晨雖然臉色不好,但他還是語氣淡淡的道:“孟公子,俗話說,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你單單因為九香樓廚子的手藝比你們碧落閣的好,就如此汙衊了一個小姑娘,是否太沒有君子風度了?”

“況且這位名揚青田縣的蘇姑娘,那可不僅僅只是九香樓的掌櫃的那麼簡單。他不僅廚藝超群,而且醫術過人。當初我們青田縣的張大人突犯惡疾,可就是這個蘇姑娘治好的。”

“當時雲裡鎮爆發瘟疫,更是蘇姑娘同他的師傅張啟懷大夫,一同研製出來的瘟疫藥方。連京都來的太醫都對這女子讚不絕口,如此懸壺濟世的好姑娘,豈容你如此汙衊?”

聽到徐離晨這麼一說,這大堂中的客人們,一個個就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一眼。

然後紛紛嘀咕道:“這一個小小的丫頭,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