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夏寶的聲音,韋吉這才停了下來。

接著他滿面憂愁的便道:“不好了蘇姑娘,六皇子和閩陽公主回來了!”

“他們回來便回來,你為何如此慌張?”聽只是那對兄妹回來了,蘇夏寶就有些個不解。

韋吉見蘇夏寶不明此意,他便皺眉道:“姑娘有所不知,若是讓六皇子曉得我們將軍找到了證據。以他那三寸不爛之舌,他必然能把死的說成活的。”

“所以在六皇子進府之前,我們必須得讓那些人把這罪名給交代清楚了。到時候人證物證俱在,不管六皇子怎麼說,那都保不住那個薛浩康了。”

為何這些天來將軍查案會沒太大進展,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這個夏若軒活脫脫的是一根攪屎棍子,那可真是把他們個個氣得夠嗆。

“原是如此,”聽了韋吉所言,蘇夏寶就點了點頭。

然後她便道:“我曉得了,你先去稟告陸大哥吧,我這就過去。”

無論如何,今日都不能叫夏若軒和閩陽公主進來。不然的話,定不了薛浩康的罪名,還不知道有多少百姓要遭難。

“那就辛苦蘇姑娘了,”聽蘇夏寶要去攔著,韋吉就趕緊對她扶手行禮。

而蘇夏寶也沒多說,直接就急匆匆的,去了知府衙門那邊。

此刻的知府衙門,一群兵丁攔在門口,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出行歸來的夏若軒和閩陽公主看到這一幕,頓時就怒不可起來。

尤其是最為毛躁的閩陽公主,直接就大吼大叫了起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你們居然敢阻攔本公主和六哥,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成?居然敢以下犯上!”

只是不管閩陽怎麼發脾氣,那些陸縉安親手調教出來的兵,都堵在門口不為所動。

一臉陰沉的夏若軒,則咬牙道:“你們若是再不讓開的話,就休怪本殿下動手了!”

“雖然你們都是陸縉安手下的忠臣良將,但是想要阻攔了本殿下,我看你們還沒有那個本事!”

只是就在夏若軒如此怒吼著,立馬就要拔劍動手的時候。

就聽到聲音的蘇夏寶,直接便開口道:“慢著!”

一聽到蘇夏寶的聲音,夏若軒拔劍的手就停住了。

而臉色鐵青的閩陽公主,一見到蘇夏寶從衙門裡頭出來。頓時就不客氣的發難:“蘇夏寶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你挑唆了縉安哥哥以下犯上,讓人把我們攔在府衙門外的是不是?”

“你這個無恥又無知的死丫頭,趕緊讓他們給本公主放行。否則的話,本公主今日連你一塊砍了!”

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都是他們夏家的天下!

這群傢伙居然不敢讓他們進,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公主息怒,事情並非如同公主想的那般,而是另有緣由的。”看閩陽公主如此生氣,蘇夏寶就淡笑著如此說來。

接著她還回頭,看了一眼同樣要動怒的夏若軒。

“還有殿下,您的劍應該衝敵人拔出,而不是對著咱們自己人。畢竟他們都是跟隨陸大哥南征北戰,為朝廷灑下過熱血的人。若是殿下衝他們拔劍,這傳揚了出去,怕是不好聽啊?”

聽了蘇夏保所言,剛才還很是憤怒的夏若軒,握住劍柄的手這才鬆開了。

他冷笑著,直接便道:“是他們以下犯上在先,本殿下身為堂堂的六皇子,難道還要容忍他們的冒犯?”

這個小小丫頭,說的是哪門子的歪理?

“就是,”夏若軒此言一出,閩陽公主也跟著幫腔起來。

“這些個混賬東西,居然敢把我們攔在門外!便是砍了他們也是輕的,這要是按著本公主的意思,非要將他們誅了九族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