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聽這個六哥的話,所以夏若軒從中說和,她便只能咬著牙答應。

接著她便狠狠地瞪了蘇夏寶一眼,轉頭就跟夏若軒一起離開了知府衙門。

等到他們這兄妹二人一走,春花就忍不住道:“這個公主囂張跋扈的,可真叫人討厭。小姐,這一次又一次的,你怎麼也忍得了她呀?”

便是小姐脾氣好,那也不是這麼個好法的。

左右不是還有陸將軍替小姐撐腰,小姐怕什麼?

“人家畢竟是公主,就算是囂張些,只要不真的傷到我們,我們與她頂撞也是我們要吃虧的。所以忍一時風平浪靜,這沒什麼的。”

知道春花是替她抱不平,蘇夏寶就淡然一笑。

接著她沒再講什麼,轉身就進了知府衙門。

知府衙門裡,剛剛退堂審過一案的陸縉安,明顯是有些疲憊的。

站在旁邊的韋吉一看到蘇夏寶進來,恭恭敬敬的道:“蘇姑娘您回來了。”

“嗯,”對韋吉點了點頭,蘇夏寶就淡然一笑。

聞言,陸縉安這就抬起頭來。

一見笑意淺淺的心上人已經到了他的面前,他的心情這才好了些:“夏寶你回來啦?我聽韋吉說你讓符元帶著你出去了,玩的可是開心?”

她都來邳州幾日了,明明他說要帶她去遊山玩水,結果卻食言了。

他每日要忙著審案,焦頭爛額的,實在是沒有精力陪她了。

“挺開心的,只是陸大哥,這衙門的案子還是沒有頭緒嗎?”看他愁眉不展,蘇夏寶便走到他的面前,伸手輕撫他的眉頭。

見他們舉止如此親密,符元和韋吉就有點不好意思,趕緊偷摸著溜了出去。

陸縉安則長嘆了口氣,點頭道:“六皇子不是個好對付的,他下了大功夫想要保住薛浩康,想要從中找到破綻,當然不是容易的事。”

“這幾日審案下來,能證明的不過是些小罪名。想要把薛浩康這個知府拉下馬,並不是很有把握。”

也難怪前世的夏若軒能夠說服得了新帝,把大莊朝攪得雞飛狗跳了。

這個六皇子若不是出生低微,憑他的心計,必定是做皇帝的不二人選!

看陸縉安如此苦惱,蘇夏寶就靜默了片刻。

接著她突然便道:“陸大哥其實我倒是有個法子,或許可以撬得開薛浩康的那些人的嘴巴。若是咱們能夠找到人證物證,還怕六皇子的狡辯嗎?”

“你有辦法?”聽到蘇夏寶這麼講,陸縉安當場就眼睛放亮了。

他趕忙一把拉住了蘇夏寶,頗為激動的道:“夏寶你有什麼法子?快與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