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寶便道:“以前或許是沒用,可現在就說不定了。”

“我聽說那陸將軍,可是明昌爵府的小爵爺。跟皇子們一同長大,頗受陛下的器重。可如今陛下卻派了陸將軍來查此事,陛下的意思難道老人家你們還不明白?”

“而且有句俗話說,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若是邳州的百姓都聯合起來,一鼓作氣的話,這薛浩康肯定翻不了身!”

說著,蘇夏寶又怕自己的目的太過明顯

叫這些老者們都產生懷疑。

她就嘆了口氣道:“可惜我是外鄉之人,我若是這個邳州的人啊,我都要去擊鼓鳴冤!”

這說者有心,聽者就更有意了。

老者們個個看出來蘇夏寶是個有主意的,便沉聲道:“姑娘的意思是,只要我們去衙門擊鼓鳴冤,就能夠讓薛浩康認罪伏法了?”

就他們這幾個老東西,能有作用嗎?

“唉……”說起這個,蘇夏寶就嘆了口氣。

隨即她便道:“單就你們幾位老人家,那肯定是不行的。不過我有個法子,定能讓這薛浩康逃不出這五指山。不過怕還是要請幾位老人家幫上一幫!”

“如此,也算是替我那叔叔和表姐,報了這個仇了!”

聽了蘇夏寶所言,這幾個老者就相互對視了一眼。

其中一個這才一拍大腿道:“罷了,今日我就豁出去這把老骨頭了。不管怎樣,也不能讓這薛浩康再出來禍害人!”

兩個時辰過後,蘇夏寶他們坐著馬車回知府衙門。

春花看著白紙上密密麻麻的人名,血手掌印等,那真是又開心又心酸。

她忍不住便道:“小姐,這東西真有用嗎?若是有用的話,回頭我也要去一趟村裡,叫村民們都按個這個。然後遞到陸將軍的面前去!”

凡是邳州的百姓,哪個都沒能逃脫薛浩康的磨爪。

只要這人不放出來,他們以後才能見了天日啊!

“這個叫請願書,自然是弄得越多越好的。叫衙門看到了百姓們的心聲,朝廷也不得不重視。”看春花一臉懵懂的樣子,蘇夏寶就這麼說。

“不過這件事情,倒不用你去操心。回頭就讓符元派人統一去做這事兒,在最近這一日多召集些人,把事兒鬧得越大越好!”

就算是夏若軒膽子再大,這引起了民憤,他也不敢強幫了薛浩康一黨!

蘇夏寶這辦法雖然有用,但是外頭趕馬車的符元一聽,這還是有幾分憂愁。

“蘇小姐您說的在理,但是即便是有百姓們請願。但是找不到薛浩康藏匿的銀兩,又翻不出賬冊來,這也沒辦法將這薛浩康治罪啊!”

“將軍都派人快把知府衙門掘地三尺了,都沒能把賬冊給翻出來,蘇小姐您可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