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些事兒,那賈家姑娘的底氣再足,那也是心虛了。

她紅著眼睛便道:“就幾句話的事情而已,你那麼在意做什麼,你也知道我爹孃好面子,隨口一說罷了,為這個你就要休我,我看你這是故意找茬!”

“我告訴你,你明知我們賈家不是好惹的還欺負了我。到時候鬧得人盡皆知,我看你還怎麼當這個秀才!”

反正他們賈家沒臉,他們孫家也休想置身事外。

“哎呀,你這個小娼婦還敢這麼說話,看來我們真是對你太好了!”

賈家姑娘這話一出,孫大青的娘就跳了起來。

指著她的鼻子就怒吼道:“大青你可是聽到了,這可就是你這媳婦兒的真面目。你就說吧,今日這事兒要怎麼處置?”

要不把這小賤人的威風給壓下來,以後她能上房揭瓦!

而聽到他娘一慫恿,孫大青直接就上前兩步。抬手就是一鋤頭把子,直接就把那賈家姑娘的腦瓜子給開啟了瓢。

“啊……”只聽得慘叫一聲,那賈家姑娘就趴在地裡,不怎麼動彈了。

這時,蘇夏寶他們剛剛路過他家地的旁邊。

就看到那女子的血不停的從頭上冒下來,她就趴了一眨眼的功夫,血就快把臉給染紅了。

接著她掙扎著撐起身子來,絕望的看著孫大青:“你這沒良心的東西,老孃真是後悔嫁了你!”

原以為他得了個秀才,以後跟著他是有好日子過了。

沒想到這才短短几日,居然就如此打了她,這如何過得下去?

“你以為娶了你家這不要臉的女兒,我這堂堂的秀才不後悔?”

冷冷瞪著那女子,孫大青咬牙切齒的:“老子今日就給你把話撂這兒,你回去讓你爹孃把潑出去的糞,全都給老子收回來。”

“這要是外頭再有一個人說,我孫大青拿了你家的銀子上學堂。我聽見一次,我就打你這賤人一次!”

看孫大青凶神惡煞的,就算這女子再不願意。但她頭上的血流的厲害,她也不想找死。

她便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哭著一邊往地頭道的大路跑。

而這個時候,孫家三口這才看到已經快要路過他們家地頭的蘇夏寶。

孫大青的臉色,瞬間就青一陣紅一陣了。

不過他還是佯裝著什麼都沒發生,就盯著蘇夏寶道:“喲,這不是九香樓的蘇掌櫃的嗎?你這是去哪呀?”

方才她看到他如此對待賈家的女兒,應該也沒有那麼討厭他了吧?

“我去哪兒,跟你有關係嗎?”冷冷的看了一眼孫大青,蘇夏寶直接就撇過頭去。

而牛安福也沒理會他們一家,直接就架著牛車搖搖晃晃的走了。

而看見蘇夏寶之高傲的樣子,孫大青的孃親就忍不住啐了一口唾沫。

“呸,不就是開了個酒樓嗎?還真以為自己了不起的?”

倒是聽這話,孫大青就搖了搖頭:“娘,人家哥哥還考上了案首呢。”

不僅如此,還跑去縣城的太學監讀書了。再想想啊,以後都是前途無量的。

“案首又怎麼樣?俗話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說不定以後我兒啊,還能考個狀元呢。”

說著這話,孫大河就敲了敲旱菸的菸灰。

然後他站起來說:“趕緊忙活忙活吧,再不下種子啊,可要晚了。”

離開了孫家人可以看到的範圍,牛安福就把牛車給停了下來,顯然是在等後頭的人。

一見這個,蘇夏寶便問:“福叔,你在等孫家那個媳婦嗎?”

“嗯,”將他牽牛的繩子拉好了,牛安福就回頭看蘇夏寶。

“看那閨女挺可憐的,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