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幾乎都是看不到的。

細心的縫合好了過後,張郎中早就忙出了一大身的汗來。

他就回過頭,看著蘇夏寶和李從孝:“怎麼樣?你們兩個可是瞧清楚了?”

要不是為了他的寶貝徒兒長見識,卓羽山這樣的來自外邦的病人,他是根本不會救的。

“看清楚了,”聽到張郎中這麼問,蘇夏寶和李從孝就趕緊點了點頭。

其實在醫書上,這方法他們都看過,也都爛熟於心。

只是沒見實際操作過,心裡沒底罷了。

“很好,”看他們如此肯定,張郎中就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若是這個卓羽山運氣好的話,這一次毒瘤清除了過後,這就不會再長了。但若是他運氣不好,再長個十次八次也是可能的。”

“所以下回,這動刀的事情就不歸我了。寶丫頭,你可記住了?”

畢竟李從孝要回京都了,以後這擔子,可不是都落在了蘇夏寶的身上。

而聽到張郎中這麼講,蘇夏寶就趕緊點了點頭:“師父,我曉得了。下回就我自己來,不讓師父受累了。”

那麼大個血瘤去除了之後,卓羽山的身子還是有些虛的。

兩個時辰的時候他醒了過來,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李從孝就守在他的床邊,端茶遞水的。

蘇夏寶則回了九香樓,準備回去看看店裡的生意如何了。

這都還沒有到九香樓門口呢,聽裡頭傳出來的喧鬧聲,蘇夏寶就曉得這生意肯定是差不了。

她剛要回去,就聽到隔壁陳氏的屋裡,傳出來好一陣的咳嗽聲。

一聽到這聲音,蘇夏寶這才想起來,許久沒有去看陳氏了。

她就趕緊回了九香樓,裝了些清潤滋補的湯菜,準備送去給陳氏補補。

哪知她這剛進了開啟的大門,就看到王雨芷在天井裡頭忙著收曬好的被面。

一旁的架子上還晾著不少的鹹菜,想來也是前些天她來的時候,親自給曬上的。

見了她的身影,蘇夏寶便忍不住打趣道:“我說這些日子,怎麼沒有瞧見雨芷你呢。原來你是跑到了我嬸子家來做好事兒了。”

“夏寶,你怎麼來了?”

自己來陳家又被撞到了,王雨芷覺得不好意思,一下子就鬧了個大紅臉。

哈哈,”王雨芷不好意思,蘇夏寶反倒笑了起來。

“我要是不來,我都不知道雨芷你對陳大哥還是這麼上心。等下回他回來了,我必定要讓他給你一個交代。”

這麼好的女子陳慶典要是都還不珍惜,他就打一輩子光棍罷了。

只是說起這個,王雨芷就低下了頭。

她一邊拍著懷中抱著的被面,一邊苦笑道:“這種事情就像讓牛喝水,總不能強按著牛頭來?況且我做這些事兒都是心甘情願,沒想讓他給我一個說法。”

畢竟她要的,是知冷知熱,心裡有她的男人。

王雨芷是個有骨氣的,蘇夏寶自然曉得。只是想起先前的事兒,蘇夏寶就嚴肅了幾分。

她突然就問道:“對了雨芷,這些天你家鋪子上,有沒有去過什麼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