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捨不得.”

說著這話,蘇冬山一介大男人,眼眶都有些紅了。

他回頭看著陸縉安,十分認真的道:“你會對我們家夏寶好嗎?”

“自然,”陸縉安點點頭,滿臉認真的樣子。

“我會將夏寶視作生命,絕不讓任何人欺負了她!若是我敢欺負了夏寶,就任由冬山兄處置!”

有了陸縉安這番話,蘇冬山這才放了些心:“算你有良心,希望我們大家沒看錯人吧。

只是我這心裡,怎麼還是難受的緊?”

“哈哈,”聞言,陸縉安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冬山兄你跟錦心的親事說定的時候,我這做大哥的也是這麼個心情。

這過久了,自然也就好了.”

說到他跟陸錦心的婚事,方才還十分難受的蘇冬山,這才心情平復了些。

然後他拍了拍陸縉安的肩膀,兩人就再沒說什麼了。

午飯過後,天上的日頭逐漸放大,也有些微微的熱了。

昨晚上沒怎麼睡好,蘇夏寶就回房歇了會兒。

等到日頭小些了,她自然而然就睡醒了。

然後她下樓背了揹簍和鐮刀,這就準備出門。

哪知剛到天井呢,同樣坐在二樓的陸錦心,就從窗戶探了個頭出來。

奇怪的看著蘇夏寶:“夏寶,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蘇夏寶則道:“我要回一趟牛頭村,然後去採些野菜。

許久都沒賣野菜了,我準備這兩日弄一些,多賺些銀子好開張.”

易聽蘇夏寶要去挖野菜,陸錦心就來了興趣。

她忙道:“那你等我一下,我與你一同去.”

說完陸錦心就下了樓,她也拿了個揹簍和鐮刀,跟著蘇夏寶就回了牛頭村。

哪知她們這剛剛到村口,還沒來得及從拐角離開,去後山的山上。

直接就被從牛頭村出來的牛阿月,給堵了個正著。

與牛阿月同行的,還有在牛車上被推著的賈包,此刻他正咬牙切齒地瞪著蘇夏寶。

“蘇夏寶你這個小賤人,你把老子害得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