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來鬧了,看見這婦人如此言之鑿鑿,周圍圍觀的人也不敢輕易發了言。

大家就在涼陰處站著,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倒是蘇夏寶見賈慧荷罵住了嘴,這才語氣淡淡的道:“你兩個兄弟入獄,是因為他們謀財害命,所以罪有應得,與我蘇夏寶有什麼關係?”

“至於你們賈家人丟了好姻緣,那是因為你們自己貪得無厭,想要攀高枝兒。

結果爭來搶去,露出了真面目,才叫人家厭棄了你們罷了.”

“若是連我這個處處被你們欺負的無辜之人,都要遭了雷劈。

那像你們這種門風敗壞,男的去嫖女的偷漢子的家族,那豈不是得下十八層地獄了?”

本來賈慧荷以為,這麼多事情疊加在一起,蘇夏寶定然只得乖乖的被她數落。

卻沒想到這死丫頭還敢跟她掰扯,賈慧荷就氣得暴跳。

她還想衝上來動手,卻一眼瞥見蘇夏寶身後站著的面色陰冷的陸縉安,她當場便嚇破了膽。

便只能跳著罵道:“你這死丫頭胡扯!我家向來清白,何曾有你說的這些腌臢事情?”

“你這死丫頭再要血口噴人,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他們賈家的名聲已經夠臭了,再不能被這死丫頭潑了髒水了。

“呵呵,”聽了賈慧荷的話,蘇夏寶就要笑死了:“你們賈家清白,你騙誰不知道是不是?”

“整個雲裡鎮誰人不知?那賈敏澤最是風流,不是今日勾搭了這村的寡婦,就是明日調戲了那村的婦人.”

“賈大永更是終日流連窯子,還娶了瑤子的姑娘做妾。

就連你們家的姑娘,那也是沒出閣就與男人廝混,你們家人還敲敲打打的,被不少人堵了個正著.”

“莫說你們家那些個兒媳婦了,苟春華成日裡最喜歡去單身的漢子家裡串戶,一去就是半日。

陳秀蘭早就有個相好的,你這做大姑姐的會不知道?正好你這弟弟入了獄,家中缺個男人照看,如此反倒是皆大歡喜了!”

“你……你……”蘇夏寶說得有鼻子有眼睛,這可把賈慧荷給氣了個半死。

她氣的整個人都在發抖:“你胡說!這都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怎麼就沒有的事了?”

看賈慧荷不承認,周圍圍觀的人當中,就有人忍不住插話。

“我孃家可就是賈家他們村的,這苟春華和陳秀蘭的事,我們早就有所聽聞了。

他們這一家人啊,真是沒法說.”

“可不是嗎?蘇掌櫃的就跟他們家退了個婚而已。

他們家就咬著人家不放,跟撬了他們家祖墳似的,這家人可不是善茬!”

“還好蘇掌櫃的跟他們家退親了,有福之女,不入無福之家。

這賈家跟陸家比呀,簡直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看眾人都開始數落他們家,賈慧荷氣得不行。

便就跳起來大罵:“你們胡說!你們都是蘇夏寶的走狗,她究竟給了你們什麼好處,叫你們如此血口噴人?”

“呸!”

看賈慧荷連他們一起罵,眾人皆對她吐唾沫。

“蘇掌櫃的為人如何,我們大家都看在眼裡,豈是你胡言亂語幾句,就能把我們大家給忽悠了的?”

“就是,你們賈家有多無恥,整個雲裡鎮誰不知道?我們若是你,早就找條地縫鑽進去藏起來不好意思見人了。

還敢跑出來蹦達,真是不要了臉皮!”

看來她今天,是怎麼著也討不到好處了。

賈慧荷氣的夠嗆,只能滿眼憤恨的回頭瞪了一眼蘇夏寶。

接著她就指著蘇夏寶鼻子,大罵道:“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