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一起,又沒有分家的。

起了新屋子也難以清淨。

李氏不想打破現在的平靜,她覺得現在挺好的。

秦馳見李氏不同意,也就沒有再說。

鄉下的村子家家戶戶都是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家裡人少的或是寡居的,不要說圖個清淨,相反連安全都沒個保障。

這類人是弱勢群體,最易被人盯上。

李氏又問起了秦馳考試火災的事。

秦馳聊起了那場火災,並沒有鬧出人命,只是有一個被燒傷的考生,那考生異常固執,說寧願被燒死也不想放棄考試的。

是學政下令衙役強行將人拖出來。

成績是作廢了,但好歹還有條命。

“外面說死了多少人,都是謠傳。”秦馳從考場出來暗衛就將情況告訴他了,當晚那場火災周圍的居民都看到。

很快就傳得沸沸揚揚。

什麼謠言都出來了,別說只是死了一些人,還有謠言說連主考官都燒死的。

反正什麼離譜的都有。

李氏聽後就明白了,“那你小叔眼巴巴的寫信回來做什麼?真是好心想問他孃的傷勢?”

“誰知道他是何心思。”

秦馳淡淡的回了一句。

再瞥了秦老大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

秦明松懷著何等心思,秦馳心裡很清楚。

在這個家裡面,秦明松是不希望還有人出頭的,尤其是他尚需要依靠家裡錢財支援的時候。

而人去府城一個多月了,這才寫信問老劉氏的傷勢,這孝心誰信?

秦馳再待了半晌,這才悠悠出去。

避開了其他人,轉去了秦家後院。

招呼了秦一出來。

“你租個馬車來家裡,就說是秦明松派來接宋繡去府城的,再給她安排好個住所,離紫陽書院比較近的,然後再通知秦明松。”

秦馳冷漠地將事情吩咐完畢,末了他又補充道,“讓人告訴他,是我這個當侄兒的不忍他們夫妻分離太久,特意給他的一個驚喜,不用謝我了。”

“屬下遵命。”

秦一憐憫了秦明松一把。

惹誰不好,非要惹公子?

宋繡這人就像攪屎棍,去到哪裡就會攪到哪裡。

秦明松在府城裡的風流韻事,說個三天三夜也講不完,加之宋繡此人善妒成性,去了不攪得秦明松人仰馬翻才怪。

秦馳想了想又道:“等等,我再去拿樣東西給你,讓人暗中遞給宋繡。”

他記得為了應付某些人調查,給姐妹倆弄過新戶籍。

當時他是為了宋錦才讓人去弄出來的。

宋繡只能是順帶。

拿到新戶籍的宋繡,再愚蠢也不會承認原來的身份。

沒有了後顧之憂的宋繡,其殺傷力只會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