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媛忙附和點頭,“我覺得池笙說的沒錯,既然非做不可,那就不要有太多顧慮,你自己做不到,可以找人幫忙,我們幫不了的,傅先生也幫不了嗎?”

依照馮媛以往的經驗,顏臻遇到的事兒,鐵定是和傅家有關。

既然是傅家的事兒,那就得傅家人來解決。

有的事兒顏臻不方便做,做了可能會得罪人。

可傅硯就不一樣了。

他掌握著傅家的權勢,也是老爺子最看重的人。

想到這裡,馮媛問:“你發愁的那件事兒,傅先生肯定不知道吧?你在顧及他的感受?”

“他,還不知道。”

“那就好辦了,讓他知道,你啊!有時候就是為別人想太多。”

司罪坐在二樓的包廂裡,看著樓下的三個女生。

他隔壁包廂是何巖。

兩個房間就隔著一堵牆。

兩人都靠在窗前,就這麼隔著簾子觀察著樓下。

馮媛很敏感,她皺了皺眉,抬頭看了眼二樓。

雖然什麼都沒看見,卻總覺得哪裡不對。

她對顏臻說:“我總覺得有人在盯著我們。”

其實池笙也有這種感覺。

池笙從小就長得漂亮。

以前一個人出行的時候,還經常被人尾隨過。

不管她穿的如何保守,可變態就是很多,總喜歡盯著她,連個路過的人都會對她吹兩聲口哨。

她深深地感受到了獨居女孩子,出門在外的危險。

估計是那些事兒給她留下了陰影,她摸了摸涼嗖嗖的脖頸。

顏臻看著她有些害怕的樣子,安慰她說:“都是衝著我來的,不是別人,是司罪和何巖。”

池笙與馮媛面面相覷,齊齊點頭,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池笙頗為擔心:“他們為什麼盯著你?你都已經結過婚了,應該不是男女之間的愛慕吧?”

馮媛只相信自己狐狸的直覺:“不管什麼原因,他們肯定沒安好心,人都是利己主義,他們一定是想從你身上得到什麼。”

“我什麼都給不了他們。”

想著,顏臻拿出手機,分別給樓上的兩位去了個電話,邀請他們下來一起用餐。

司罪看見資訊後激動不已。

正打算用瞬移,顏臻的資訊又彈了出來:“走下來,別嚇著人。”

他牽了牽唇角。

這女人,這麼瞭解他,心裡肯定是有他的。

走出包廂,看見隔壁包廂出來的何巖,司罪皺眉:“你小子跟蹤我?”

何巖冷嗤一聲,將司罪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沒有鏡子有尿吧?也不看看你渾身上下有什麼價值,值得我,跟蹤你。”

“我就隨口問一句,你至於人身攻擊?”

司罪心裡有氣,“你這麼沒有教養,你師傅他老人家知道嗎?”

這句話果然戳中了何巖的痛處。

他頓住腳步,回頭目光冷厲的盯著司罪:“你那張嘴不配提我師傅,我再如何不好,也比你好。”

兩人冷著臉走下樓。

顏臻把池笙和馮媛喊過來與自己坐一邊兒,兩位男士坐他們對面兒,服務員過來加了兩雙筷子。

顏臻的目光在倆人身上掃來掃去,問:“都跟到這兒來了,想必是完全掌握了我的行蹤,那就敞開天窗說亮話吧!你們到底想在我這兒得到什麼?”

何巖靠在椅子上:“沒什麼!我就是單純的崇拜你,我是你最忠實的粉絲。”

司罪點頭:“嗯,我也是。”

何巖扭頭瞪著他,眼神中宣洩著不滿。

顏臻才不信他們的鬼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