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修瑾有點事,待會過來幫你啊。”

秦夫人聞言,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陸小姐請便。”

說完後,她一扭腰,慢慢悠悠地朝著廚房走去。

陸一連忙拉著秦修瑾到了客廳,佈下了一道結界,小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修瑾扶額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感覺一覺醒來便感到心裡不踏實。”

“我是說你是怎麼發現她不對勁的?”陸一又看了廚房一眼說道。

秦修瑾沉默了片刻,似乎有些難以啟齒,陸一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秦修瑾嘆了口氣說道:“我一到家,便看到她在唱戲。”

“唱戲?”陸一道聲音不免大聲了一些,她好像沒聽說過秦夫人還會唱戲啊。

秦修瑾有些痛苦的點了點頭:“沒錯,我媽沒有這樣的水平,我心裡很清楚,所以,為了避免誤傷,我便給老宅裡的人放了兩天假,讓他們後天再回來。”

難怪她們一路走來都沒看到半個人影,原來是這麼回事。

說完了秦夫人的時候,秦修瑾很是疑惑地問道:“那那個女子是什麼情況呢?”

說著,他朝著青衣的方向看了一眼,青衣朝著他微微一笑。秦修瑾連忙收回視線。

“她啊,她就是仰慕你,所以非要跟在我身邊來見你一面,不用擔心,她不敢做什麼。”陸一冷笑一聲,對秦修瑾解釋道。

秦修瑾見狀,明白了陸一地意思。這個人非敵非友,需要防備。

商量好了之後,秦夫人突然在廚房喊道:“修瑾,飯菜已經備好,你帶兩位客人準備落座吃飯吧。”

話音剛落,陸一便感覺一股濃濃的違和感。

三人一同坐在餐桌前,秦夫人不說,眾人也沒有其他的動作,沉默地看著秦夫人一個人慢慢地將飯菜全部端上了桌。

看著面前這冒著陰氣的飯菜,陸一還不說話,青衣率先摔了筷子。

“你這做的什麼玩意?這是能給人吃的嗎?”她大發雷霆道。

秦修瑾剛想說什麼,陸一連忙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不要說話。

秦夫人似乎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變故,當即一個哆嗦,雙眸含淚道:“這,這都是奴家辛辛苦苦做出來的飯菜,如何吃不得?”

千年旱魃的威懾力果然很大,嚇得“秦夫人”都忘記了偽裝,自稱為“奴家”。

青衣嗤笑一聲,冷聲道:“辛辛苦苦?這難道不是你分內之事嗎?辛苦什麼,趕緊把它端走,本姑娘看著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