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指責,直直地盯著司馬宏。
司馬宏連忙擺手,急切地說道:
“怎麼可能,私情和大局我還是分得清的。你只須死不承認,她也沒辦法,畢竟她找不到證據,時間一長便會不了了之的!”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似乎對應對林鳳仙的懷疑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
雲驚天瞧了瞧周圍的情形,覺得這場紛爭已然告一段落,自已也沒什麼繼續留下的理由了。
他微微拱手,客氣地說道:“這裡似乎沒有我什麼事了,我也該走了。譚聖女,多謝昨晚的盛情款待!”
說罷,他便轉身準備離去,腳步間透著幾分輕快,彷彿想要儘快擺脫這複雜的局面。
誰料,譚煙茹像是故意和司馬宏較上了勁,柳眉倒豎,大聲喝道:“雲驚天!你給我站住!”
那聲音清脆卻又帶著十足的威懾力,瞬間讓雲驚天停下了腳步。
譚煙茹幾步上前,站在雲驚天面前,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嗔怒道:
“不是說好和我一起的嗎?你可是答應過,接下來還要幫我療傷的,這麼拍拍屁股走了算什麼?”
她的眼神裡滿是委屈和不滿,彷彿雲驚天是個言而無信的大壞蛋。
雲驚天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結結巴巴地說道:
“那個…你讓司馬宏幫你療傷不是更好嗎?你們關係更好,也不會有什麼顧慮!”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神偷偷瞟了瞟司馬宏,試圖把這燙手的山芋扔出去。
譚煙茹一聽這話,更是氣得不行,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她狠狠地瞪了雲驚天一眼,不滿道:
“雲驚天!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說過的話不算數嗎?如果你承認自已不是男人,你走便是,我絕不阻攔!”
她雙手抱在胸前,那模樣就像一個等待答案的審判者,非要雲驚天給個說法不可 。
雲驚天被譚煙茹這般搶白,一張臉漲得通紅,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他心中暗自叫苦,只怪自已當初耳根子軟,輕易就應下了幫譚煙茹療傷這事,如今可好,陷入這般兩難境地。
司馬宏在一旁瞧著這一幕,原本因落敗而陰沉的臉色愈發難看,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妒意。
他冷哼一聲,陰陽怪氣道:“雲兄,看來譚聖女對你可是寄予厚望,你若就這麼走了,豈不是辜負了她的信任?”
這話一出,譚煙茹狠狠地瞪了司馬宏一眼,那眼神彷彿在說“你少在這添亂”。
雲驚天無奈地嘆了口氣,知道今日想要脫身怕是難了。他抬起頭,看著譚煙茹堅定的眼神,心中一軟,咬咬牙道:
“罷了罷了,是我雲驚天食言在前,既然答應了譚聖女,自然會信守承諾。”
譚煙茹聽到這話,臉上這才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得意地瞥了司馬宏一眼,彷彿在宣告自已的勝利。
然而,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幾匹快馬朝著他們這邊疾馳而來,馬蹄揚起的塵土在身後形成一片煙霧。
隨著噠噠的馬蹄聲越來越近,只見一群騎手風馳電掣般朝著這邊奔來。他們仿若一陣黑色的旋風,裹挾著塵土撲面而來。
待這群人靠近,眾人終於看清,騎手們身著清一色的魔教服飾,那服飾上特有的暗紋在陽光下閃爍著神秘而詭異的光芒 。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掩飾不住的焦急與慌張,神色匆匆,彷彿身後有惡鬼在追趕。
為首的那人動作極為敏捷,馬匹尚未完全停穩,他便如同一頭矯健的獵豹,飛身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