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至初沉默了,他解釋道:“對不起,我錯了,那個人不是那個同事,上次你不開心後我就沒和她聊天了。是soul上面的陌生人,我確實聊騷了。因為你逼我逼得太緊了,我真的就只想放鬆一下。”
步染染泣不成聲,感覺心碎得已經不能再碎了。
胡至初做完手術後趕回來,看到沉默的步染染,他開了口:“對不起,我真的就是聊聊天,沒做別的,我發誓,我真的只是玩一下,沒想到發展那麼迅速,我本來只想傾訴,後面發展太快了。你也知道,那上面的人都是陌生人,沒人聽你傾訴,直接就開始語音電話了,我就打過兩次電話,就是在去給你買飯的時候。”
“為什麼你要傷我至此啊,明明那天我們過得挺愉快的,為什麼啊?”步染染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那個自己的愛的男人居然變成了這樣。
“對不起,你覺得你調整好了,可是我找誰去說呢,我只能找陌生人啊。我知道我這樣做很不對,但是我真的太壓抑了。”胡至初嘆了一口氣。
“其實,在我們談戀愛的時候,我就瞞了你很多事。那個時候,我就只想和朋友打打遊戲,可是你總要我陪你聊天,總這也不讓那也不行,所以後來很多時候,我都騙你說我睡覺了,其實我都去打遊戲了。有時候也會和女孩子打遊戲,確實和女生打遊戲更快樂。”胡至初開始一步步試探步染染的底線。
“為什麼?我也可以陪你打遊戲啊?為什麼不可以告訴我,非要瞞著我。”步染染此刻已經心痛到哭不出來了。
“有誰願意和自己老婆打遊戲啊,我身邊的朋友都會和別的女孩子打遊戲啊,又沒什麼。後來結婚後,我想出去和朋友上網,你又不肯,非要我在家上,所以我只能選擇騙你說我在家睡覺,其實我都出去上網了。還有後來我覺得反正你也不在家,我回家也沒飯吃,我就瞞著你和男同事出去吃飯看電影,我覺得那樣的日子很舒服。”胡至初打斷了步染染的質問,繼續說著。
“所以,你從很早就不信任我了,而不是我不信任你,你能瞞著我那麼多事情就應該明白我並沒有你說的管你那麼嚴。”步染染面無表情地看著天花板。
“是啊,確實,我們之間早就出問題了。我瞞著你,只是不想讓你生氣。因為每次和你說了要出去幹什麼,你就會不開心,然後鬧脾氣,那樣真的很累。”胡至初依舊在講述著自己的感受。
“明明你一開始就可以告訴我你的感受,我從始至終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所以才會到現在這個地步。”步染染覺得真的很可笑,自己一直以來信任的人原來從來沒信任過她。
這件事一直出現在步染染的腦海裡,夢裡,無數個晚上她都會驚醒。
連續的乾嘔讓她吃不下飯,她很怕自己懷孕了,於是打算去醫院做個檢查。
步染染一邊憎恨著胡至初的無情,一邊又想得到他的安慰。
步染染還是將自己要去做檢查的事告訴了胡至初,胡至初確實也陪她去了醫院。
全程,步染染自己付著檢查的費用,醫生問診,抽血,胡至初都冷漠地站得遠遠的,步染染心又痛了痛,是啊,誰叫她自己把刀遞給了胡至初呢。如果自己默默地來做檢查,也不至於又被他那冷漠的眼神傷到。
那兩個禮拜,步染染一直情緒反覆,質問,求和,胡至初被折磨得選擇出去住幾天。
胡至初不在的兩天,步染染心痛得無以復加,最後她覺得自己快要熬不下去了,所以她還是和胡至初提出了離婚。
胡至初也說兩個人確實回不去了,離婚也許可以逼一逼自己,看自己一個人能把日子過成什麼樣。
步染染又心痛了,心中想著算了,離了吧。
胡至初給了步染染百分之六十的財產,然後兩人去了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