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冷。”

花月冷話音剛落,公儀葭月就輕喚了他聲,意思讓他別無禮。

看著同管家出來的公儀葭月,花月冷依舊是不屑的瞟了眼。

“哼!……自找沒趣!”

乖乖在屋裡躺著不好?偏偏要來面對!

冷冷的道了句,便讓到了一旁。

公儀葭月平靜的來到跟前,掃了眼黑壓壓包圍計程車兵,無瀾的目光落在公儀帛身上。

遲疑了一秒,微低首同公儀帛施了客氣的一禮。

“三皇兄!”

面對他客氣的禮貌,公儀帛沒什麼表情,他打量了眼他。

“七皇子,公儀葭月藐視皇威,不顧親情聯誼,嫌有公然殺害劉貴妃,現打入天牢,待查實定罪!”

公儀帛就像個機器人般念道。

唸完後,平靜的盯著依然從容的公儀葭月。

目光稍深了幾許。

“你可有議?”

最終還是安靜的問了句。

這人,看來多少還是有點感情的,一直以為,他這個人會是冷漠無情的那種人呢。

公儀葭月意外的看了他眼,嘴角勾了絲笑來,眼眸都帶笑意的那種,於殺人這事,絲毫異樣都沒有。

聽到殺人,便是不動容的花月冷亦瞬間驚異,震驚疑惑的盯著無瀾的公儀葭月。

這人,不過一會兒,怎就跑去皇宮殺人了?

他們確定沒弄錯?

他不是受傷了嗎?人還是昏迷的,怎得?

花月冷都有些不敢相信這事實。

但,某人卻給了他證實的答案。

公儀葭月微笑著輕搖頭。

“我跟你走。”

說著就自己下階梯去朝刑部走。

他沒想,自己本該去刑部辦案的,案倒是還沒辦,就把自己給送進去了!

沒有押扣,沒有枷鎖,公儀葭月就像是去辦案的,一人獨自走人群前,風輕雲淡,從容淡定,亦,不甚驚豔。

“……師父!”

驀然一聲,將所有人都喚得頓了腳步。

公儀葭月停步回過頭來,看到追來的花月冷手上捧著自己平常的大氅。

“您大氅忘了!”

花月冷說的自然,抬了下手上的大氅走了上去。

聽到他叫自己師父,公儀葭月意外的驚異到了。

不過開玩笑,此時,卻聽他叫得自己如此順口。

微怔的他欣慰的勾了笑來。

“有勞了!”

走上前的花月冷將大氅直接披在了他身上,低眸給他認真的繫好,抬起頭來。

猶豫了許,從自己手腕上取了串掛著幾個不知道什麼骨頭的手鍊,拿起他的手套在了他的手腕上。

“保重,弟子在外等著你!”

看著突然之間似長大重情的花月冷,公儀葭月有些呆愣。

片刻,點了點頭。

“嗯,放心,我會回來的!”

輕道了句,便轉身走了。

看著浩浩蕩蕩離去的隊伍,花月冷不知做何感想。

就覺得心裡落空空的,心口像是少了什麼東西,又像什麼都沒有少。

總之,就覺得這感覺怪怪的。

望著隊伍遠去,消失在視線裡,花月冷才遲疑的收回目光,落了身邊管家的身上。

他驀然瞟來的目光將管家瞟了一個激靈。

管家忌生生的睨了他眼。

“小,小公子有事?”

花月冷冷漠的乜了他眼,轉身去了往無塵閣的方向。

到了無塵閣門口,花月冷被陌上塵身邊的冬雪跟秋月給攔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