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長生的,面對這樣的‘自己’,他又如何能戰勝?自然是兩敗俱傷!”

述著,公儀葭月的眼淚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沿著眼角滑落了臉頰,順著臉頰滑落了嘴角。

幾乎哽咽著,他長呼吸了口氣,緩了絲情緒,才繼續道。

“後來,便是你看到的那樣。”

自己終究是欠著他的,有些,怎能不依著他?

不如此,他又如何還他的這些恩情?

他是有血有肉的人,心是肉長的,怎能不念恩情?

花月冷看著他嘴角邊的淚滴,垂樹枝邊的手動了下,想去替他抹掉,但覺得自己不夠格,猶豫了許,還是放棄了。

氣氛沉寂了良久。

“對不起!”

花月冷垂了眉目,低道了句。

公儀葭月深呼吸舒了口氣,緩搖了搖頭。

“不是你的錯,我知道,你是因為擔心我,陌上塵院子的圍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破壞的!”

他說著,勾起嘴角突笑了,站起了身,伸手去揉了揉花月冷的頭。

“此生能遇到你們,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欣慰的道了句,便跳了下去,背對著站了樹下,他回過頭來,笑望著樹上木訥的花月冷。

“回房間吧,今後,都不用在我屋外守著了,我會用修為,懂如何照顧自己!”

他真誠的話,花月冷卻聽到後面的話,鄙夷的白了他眼,起身跳了下來,站了他身邊。

“若真會,就不會天天自己挨刀!”

毫不留情的懟了句,然後走了。

公儀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