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熙無表情的說完,喚了自己的侍衛就走了。
全程冷漠,沒有絲毫多餘的表情。
曾經那個喜笑顏開的人,再也難尋。
看著公儀熙遠去的背影,公儀葭月無奈的嘆了口氣。
回眸看了眼劉錦玉的墓碑,跟墓碑前公儀熙擺的那些祭品,微停留了片刻,便向自己母妃的墳墓走去。
“你知道你這像什麼嗎?”
跟在他身後的花月冷看了他們全程的對話後,突然冒了句。
公儀葭月:“?”
“像極了黃鼠狼吃了母雞,然後跟小雞說自己也是很無辜,因為要填飽肚子,還想求原諒!”
公儀葭月一臉黑線,白了他眼。
“沒禮貌!”
自己本來就很無辜好吧,也不知道他什麼腦路,想出這樣的比法。
他覺得,跟他說不清,也沒用,所以懶得說。
反正,說到底,第一個是自己的錯,不該全信公儀葭月,第二個,怪陌上塵,將自己的靈魂喚來,硬佔別人的身體。
他這是真的造孽!
公儀葭月沉呼吸了口氣,剛好走到他母后的墳墓前,停了下來。
“東西給我。”
轉身讓花月冷將買的那些的東西給他。
花月冷撇了下嘴,東西遞給了他,然後,公儀葭月蹲身將那些東西一一細緻的堆了墓碑前。
放好東西后,中食指並直,一翻手,靈力聚集,點燃了碑前剛才立好的兩根蠟燭。
跟了這麼久,花月冷算是第一次正兒八經的看他使用修為靈力,他驚詫的微睜大了眼睛,顯得很稀奇似的。
“我一直以為你的那一身修為是擺設呢。”
吐槽毫不含糊。
一直都看他只有捱打的份,難免他誤會!
公儀葭月眉梢跳了兩跳,手上正在蠟燭上點著香,他瞟了他眼,忍了。
點好香後,起了身,舉著香拜了拜,然後認認真真插了碑前的香爐上,這才,他站起身來,打量了兩眼一直孩子心性,有什麼吐槽什麼的花月冷。
“你是想說我很傻吧?”
鄙夷的道了句,然後蹲身去燒紙錢。
花月冷站在邊上,互著手,無聊的看著他燒紙錢的動作。
“難道不是嗎?這麼高的修為,天天挨刀,我算是第一次見。”
說著翻了個白眼。
聞言,公儀葭月突然反思的想了想,竟然無力反駁?
“呵!”
看他沒法反駁自己,花月冷在邊上冷笑了聲。
公儀葭月只看了他眼,沉默的將紙錢燒完後,起身拍了拍手,後望著花月冷道。
“你說,將她記憶情景更改的,會是誰?”
半是認真的問了句。
花月冷莫名的看了他眼,又瞄了眼墳墓,盯著公儀葭月打量了許。
“能有此能耐的人,不是魔族,就是修行之人。”
見公儀葭月有些認真,他亦認真的道了句。
“呵,怕是不簡單的人。”
公儀葭月因他的回答,欣慰的輕笑了聲,道。
說完,微垂低了頭,閉了雙眼,中食指並直,靈力聚集於指尖,再睜眼時,一翻手,指上的靈力飛射出了一縷光線連線於了墓碑上。
屆時,那人的曾經過往,都傳入了他腦海,以第三人的視角,歷歷在目。
花月冷在邊上看得訝異。
片刻後,公儀葭月便收回了手。
“看到了什麼?害她的人,看到了嗎?”
公儀葭月剛收手,花月冷便急切問了句。
公儀葭月輕搖了搖頭,輕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