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您一樣,亦是神聖不可玷汙!”

“呵!你倒是大義,本尊曾乃神明,豈是他能比的!”

陌上塵危險的眯了眸子,可笑的盯著替其極力高捧澄清的蘇子卿,打量了兩眼,他垂眸悠閒的打量著自己骨節修長的玉手,道。

“本尊乃當今國師,他七皇子為得權益,倒是捨得犧牲,本尊的床都願意爬,呵,好一個七皇子!”

他慢悠悠的自顧道了句,後冷眸盯著蘇子卿。

“這次就饒了你,下次,別怪本尊無情!——下去!”

突然間的,他竟不計較了。

蘇子卿亦是意外的一頓,後低頭恭敬的施禮。

“是!”

回應後,便退了兩步,剛欲轉身。

陌上塵突然翻手,手上光芒一煥,一鞭子握了他手上,他隨手丟了蘇子卿腳邊。

“自去領罰!”

蘇子卿盯著地上的鞭子,遲疑了許,彎腰撿起,然後恭敬的退下了。

七皇子府。

花月冷直接現身公儀葭月住的大院,抱著他幾步就走到了房門口,一腳踹開了房門,房門禁不住他的力道,跟之初一樣,被他直接給踹廢了。

聽到動靜,家侍忙趕來幫忙。

“去,準備沐浴的東西!”

花月冷一邊將公儀葭月放床上躺好,一邊吩咐趕來的管家。

管家驚慌中得令,火急火燎的就去吩咐下人了。

沐浴的東西都準備好後,伺候沐浴更衣,都是花月冷親力親為,他揮退了所有的下人,只一個人替其整理。

房間的門被花月冷給踹了,聰明的管家讓下人將備好的門利落的給安上,後都守在門口等著傳喚。

這一頓猛操作,著實忙嚇得他們大冬天裡出了一身冷汗。

花月冷平常看著魯莽不茵世事,這下倒是細緻貼心。

他幫公儀葭月洗換好後,小心翼翼的搬了床上,然後又替其蓋好被子,之後就寸步不離的坐在床邊的地上,趴在床沿,那樣默默的守著他,跟個孤單又懂事的孩子似的。

酉時。

公儀葭月緩緩醒來,他麻木的目光首先落在幔帳頂,遲疑了許,才扭頭瞟向床沿。

床沿,他就看到花月冷跟個孩子似的蜷趴在自己床邊,微顯稚嫩的臉龐,卻緊蹙著眉頭,像是不滿,而又微顯怒意倔強。

“月冷,你這樣會著涼的。”

公儀葭月心疼的蹙了下眉頭,搖醒趴他邊上的花月冷。

花月冷一驚,倏地站起了身,警惕的掃了兩眼周圍,看到面前盯著自己的公儀葭月微愣了下,尷尬的摸了下自己脖頸。

“你醒了?”

低問了句,顯得有些羞澀。

這孩子,對人好就對人好,不好意思做什麼。

公儀葭月微笑著點頭,欲爬坐起來,全身的痠痛卻使他頓了動作。

他蹙了下眉,放棄了。

“你別動,那人應該沒少折騰你,你想吃什麼,我去吩咐下人,還有,需要什麼藥物,你跟我說,我去買。”

意外的,花月冷比平時都懂事好得很。

公儀葭月有些反應不過來。

沒想,這最不可靠的人,關鍵時刻倒挺可靠的。

他微笑道。

“你去幫我找大夫開個貼腰疼的膏藥,然後……抹外傷用的消炎藥來,辛苦了!”

花月冷聽到最後三個字,一頓,鄙夷的白了他眼。

“你不是我師父嗎?搞這麼客氣做什麼?”

然後轉身就欲走。

“……月冷!”

公儀葭月卻遲疑間又喚住了他,花月冷莫名回頭不解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