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蕙蘭是省城蘇家家主的孫女,她父親又被她大伯蘇甲害死。如果說有人盯上了文蕙蘭,林風感覺最大的可能便是她大伯蘇甲。

不過,這也只是林風的猜測,到底那人是不是蘇甲,林風也不能確定。

但是林風推測,這人費這麼大的勁,讓金大壯逼文蕙蘭嫁給他的傻兒子,一定是另有目的。

於是林風朝金大壯走近兩步。

那個男人除了讓你逼我二師姐嫁給你傻兒子,他還說了什麼?

金大壯想了想。

“他好像還提到一本書。好像是文神醫父親,生前寫的一本行醫記錄。”

林風聽了金大壯這話,馬上便給文蕙蘭打電話。

文蕙蘭此時正在警局外面焦急地等待,她雖然幾次想要進去看看情況,卻總是被人攔下來。

現在看到林風終於打電話過來,文蕙蘭趕緊問,“小風,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打你?”

林風見文蕙蘭語氣焦急,知道文蕙蘭一直在替他擔心。

林風柔聲道:“二師姐你不用擔心,他們沒有打我,也沒有為難我和杜叔。我們這邊,還有些事情要辦。

等我們把事情辦完,便可以出來了。”

文蕙蘭聽林風這樣說,才終於鬆了口氣。

“那就好!”

林風又問,“二師姐,蘇伯伯生前,是不是留下了什麼行醫記錄?”

文蕙蘭沒想到林風會突然問起這事,但她還是沒有隱瞞。

“是的。爹爹生前是省內三大名醫之一。他將自己治療的各種病例,都詳細地記錄在一個筆記本上,還做了詳細的分析、說明。

我的醫術,主要便是從爹爹留給我的這個筆記本上學的。”

林風聽了文蕙蘭這話,馬上便知道,那個藏在暗處指使金大壯的男人,便是衝著文蕙蘭父親留下的這本行醫筆記來的。

“二師姐,有人跟你要過這個筆記本嗎?”

文蕙蘭想了想,搖頭。

“好像沒有!我媽說,這個筆記本是我爸一生的心血,讓我要把它當自己的性命一樣保護。

怎麼了?”

文蕙蘭不明白,林風為什麼會突然問起,她爹爹生前留下的這個筆記本。

林風不想讓文蕙蘭擔心,便隨便找了個藉口。

“沒什麼。我只是剛才和杜叔聊起你們蘇家的事情,杜叔說像蘇伯伯那樣的名醫,一般都會寫這樣的行醫記錄留給自己的孩子。

我便想問問你。”

文蕙蘭聽林風這樣說,放心下來。

警局裡,林風確定那個躲在暗處對文蕙蘭使壞的人,只是想得到文蕙蘭手裡的那個筆記本,他也稍稍鬆了口氣。

雖然這個傢伙可惡,但是至少二師姐還不至於有性命之危。

林風又問了金大壯一些與這人有關的事情,便將這邊交給杜紹元處理,離開警局。

剛出警局,文蕙蘭一路小跑地迎上來。

“小風,你可算是出來了。”

見二師姐一臉擔心,林風握住了文蕙蘭的玉手。

“二師姐,我不是說很快就會出來的嘛!你怎麼還跑到這兒來等。這地方的警員形同土匪,你在這兒等,豈不是很危險。”

文蕙蘭不在乎地擺擺手。

“只要你沒事,我不怕他們。”

林風越發感動,伸手幫文蕙蘭捋了捋鬢角的亂髮。

“等了半天,餓了吧?我請你吃大餐去。”

文蕙蘭之前,一直擔心林風的安危,根本沒想過餓的事情。此時見林風平安出來,她才想起來現在已經是傍晚,她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兩人於是打了個車子,來到一家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