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為環境問題,或者是其他,今夜龍叄難得做了個噩夢。
夢中一堆冤魂圍繞著自已,他們說自已真的好痛,沒有藥會死什麼的。
身體越發冰冷,頭也疼的不行。
這些冤魂們一直在尖叫,尖銳刺耳的聲音,在她的腦海中一直徘徊著。
直到她的身體變得僵硬無比,渾身冰冷難耐,且虛脫的要命,她想要清醒,卻怎麼也沒辦法醒來。
直到天矇矇亮時,她才驚醒,房間內,她分不清現在是什麼時候,正想爬起來去三樓窗戶看看情況時。
卻發覺自已的身體十分虛弱,彷彿整個人的精氣神都消失不見的,宛如一個病入膏肓的老人一般。
肢體僵硬無比,就連走路都鑽心刺骨的疼痛,雖然很痛,但踩在地面上,卻好像又什麼都感覺不到。
軀體和腦神經無法連線,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龍叄艱難的下床,剛拉開門,就見張加成雙手抱懷,正一動不動的守在她的門口,龍叄上前一步,將手貼在他的手臂上。
是冷的,和她的體溫一樣,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僅僅只是在這裡待了一天,就變成了如此模樣。
如果再多待幾天,恐怕就要病死了,她開始猜想,她們需要尋找的東西,會不會就是某種特效藥呢。
“昨夜,做噩夢了嗎?”
龍叄淡淡開口,張加成點頭,將夢徐徐道來。
“很清醒,夢見一堆冤魂,我們彷彿,染上了某種疾病。”
龍叄長舒一口氣,看來的確如此。
“陳述呢,醒了嗎?”
“已經下去了,要等等那個小子嗎?”
龍叄搖頭,這是約定,這場遊戲,她不會再去幫周正正,他需要一個人完成任務。
已經下去了嗎,恐怕他已經找到什麼線索了。
“走吧,下去看看。”
龍叄收緊外套,太冷了,再待下去死不死是另一回事,最重要的是,自已快被凍死了。
彷彿靈魂在體內凝結,所以才沒辦法操控肉體。
二人下了樓梯,剛一下來,就感覺到一陣溫暖,密室十分深邃,一眼望不到頭,越往下,就越是溫暖,好像症狀也好了不少。
樓梯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經文,不知走了多久,終於到達了地面,牆壁上亦是同樣的經文。
長長的甬道向兩邊延伸,此刻這裡空無一人,直到拐彎後,她才找到陳述。
此刻陳述正趴在地面上,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小本本,在計算著什麼。
一路上,龍叄發現牆壁的顏色是分裂開來的,就像是完全嵌入牆壁的大門,看上去完美無瑕的但又格格不入。
牆壁整體呈土黃色,看起來是用泥土堆積而成的,手指觸控上去,還能沾染幾分塵土。
而那些經文,彷彿是直接混入泥土的,而不是浮現在表面上。
龍叄俯下身子,只見陳述的小本本上,密密麻麻的排列著經文,此刻已經完全沉迷在解密中了,就連周圍有人都沒注意到。
“你在這裡守一下他,我有件事要處理。”
張加成點頭,靠在牆壁上,一動不動的看管著入迷的陳述。
龍叄返回原點,開始盤點,左右兩邊甬道中,各自有兩塊異色牆壁。
往左行走,盡頭有一塊,右邊也是如此,三條路中央接壤處,也有一塊異色牆壁。
分別是七塊,轉角處的連線處,各有一塊大三角異色牆壁,進口的地面上,也有一塊。
九塊牆壁,也許是九個大門,平均值,用腦子簡單判斷一下,便知道不可能全都是正確的。
選擇,很重要。
龍叄吐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