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傻,定遠侯府的世子就是他了!”許銘昊四處瞅了瞅,這個小園子除了他們竟沒有其他人,可剛才他明明聽到了有其他的腳步聲,人呢?

“咳——”就在這時韋英將胸腔裡的水吐了出來,然後猛地坐了起來,差點兒把趙沛給撞倒,然後就嗚嗚哭了起來。

許銘昊還以為他是害怕,雖然定遠侯府的人他不喜歡,但面對一個什麼都不懂又受了驚的傻子,他還是好心地安慰他道:“你別害怕,你已經沒事了,剛才誰和你在一起?”

“哥哥,哥哥,嗚嗚嗚,哥哥,哥哥!”韋英身高同許鈞澤差不多,此刻卻像個幼稚的孩童哭鬧不止。

“他是個傻的,見誰都叫哥哥,問不出什麼的,這事咱們別管了!”誰家後宅沒有點兒齷齪事,像定遠侯府這樣的人家,是非更是少不了,趙沛並不想多事,韋英身上的石頭肯定不是他自己綁上去的,還有他的落水,怕也是有人故意為之。

許銘昊雖然年紀小,但他懂得的事情可不少,只是有些可憐地看了一眼傻傻哭著的韋英道:“他不過是個傻子,又是定遠侯府的大公子,何苦非要害他,這侯府還真是髒!”

“好了,別人家的事情咱們還是少管,也算他福大命大,這一次遇到咱們!”趙沛拉起了癱坐在地上的許銘昊,他們全身都溼了,得找個地方換身乾爽的衣裳去,“許小八叫個人怎麼這麼慢?等他喊來了人,咱們三個都得喪身在這荷花池裡了!”

“八弟一向記性好,雖然侯府他是第一次來,但絕對不會迷路,到現在還沒來,只怕是——”許銘昊話沒說完,他和趙沛都同時意味深長地看向坐在地上全身同樣溼透的韋英,這是有人故意要害了這位侯府大公子了。

“哥哥,哥哥!”突然韋英猛地站了起來,然後大哭著朝小園子的一個側門跑去,趙沛和許銘昊也沒有去追,救他完全是碰巧,現在兩個人得趕快去找許銘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