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漸深,藉著燈光,她看到簡斯辰的側臉,線條如筆鋒勾勒一般完美,不自覺地笑了。

“簡斯辰!”

她從身後喊住了簡斯辰,而他也停下了腳步,回眸看向她:“恩?”

“石頭剪刀布吧,誰輸了,誰就背誰!”

人家戀人都玩的好浪漫,就他們兩個人這麼無聊,她是不能指望簡斯辰了,本來就是一個直男癌晚期患者,只能靠她來製造浪漫了。

簡斯辰懷疑地眯起了眼眸:“你確定你背得起我麼?”

“我也不一定會輸啊!再說了,你就不會讓著我嘛!”

說完,調皮的跑到了簡斯辰的面前,直接開玩,不容許他拒絕。

簡斯辰看她態度如此堅決,只好敷衍的陪她玩一玩,其實他從不會玩這麼幼稚的把戲,但是,卻不想讓這個臭丫頭失望。

可當聶水藍信心滿滿的亮出一個石頭的時候,簡斯辰卻輕而易舉的贏了她,並且握住了她的小手,痞痞一笑:“就你這技術,玩什麼玩.”

“願賭服輸,我揹你!哈哈,我看看你到底有多重.”

說完,聶水藍便抱住了他的手臂,背對著他,將自己的背頂著他的胸膛,想要背動他,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

簡斯辰慵懶的抱著她的身子,將自己一半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看著她使不上勁的樣子,笑出了聲:“臭丫頭,你背不動我的.”

“為什麼啊,那萬一以後你老了,生病了,要去醫院怎麼辦,我得背的動啊.”

聶水藍忽然間想到這樣一個畫面,萬一他成老爺爺了呢,走不動了,自己得揹著他去醫院啊。

聽到她這個暢想,簡斯辰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不用你背,我自己去.”

“哈哈,你做人也是蠻拼的,那你揹我吧!”

其實就是想被他背而已,不料,簡斯辰早已看穿她的心思:“原來在這兒等我.”

雖然說是那樣說,但他還是背起了聶水藍,並且故意嘲諷她:“該減肥了,重死了.”

“你胡說!我昨天還稱了,比以前還輕了一公斤呢.”

然後,她一臉甜蜜的抱著他的脖子,抓住了他的領帶,又小心翼翼的問:“真的很重嗎?也許剛吃完東西……”簡斯辰只是一句玩笑話,可她卻當真了,尷尬的解釋著。

簡斯辰笑容寵溺的蹭了一下她的頭,沉聲道:“騙你的,不是很重.”

她才意識到自己又被耍了,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幹嘛騙我,你不知道女人對自己的體重都很敏感的嗎,最討厭男人說女人重了!你這個直男癌,我告訴你,以後不許再提別的女人的年齡和體重,否則你會死的很慘的,別怪我沒提醒你.”

“恩……”簡斯辰沒有跟她頂嘴,而是應了一聲。

安靜的夜晚,溫柔的海風,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很清新。

此情此景,她忽然想到一首歌,溫嵐的《夏天的風》,感覺好應景啊。

然後趴在簡斯辰的肩膀上,輕輕哼唱……七月的風懶懶的連雲都變熱熱的不久後天悶悶的一陣雨後雨下過氣溫爬升到無法再忍受索性閉上了雙眼讓想象任意改變場景兩個人一起散著步我的臉也輕輕貼著你胸口聽到心跳………簡斯辰聽她的哼唱,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是明顯的眼神中盡是溫柔。

可在她唱完之後,卻煞風景地來了一句:“跑調了.”

整個浪漫的氛圍全被破壞了,聶水藍也徹底從自己的陶醉中清醒了過來,嘴角忍不住的抽搐,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浪漫細胞啊!就算跑調了,也不能說出來啊,真是煞風景。

雖然她好像確實是五音不全,唱歌跑調,白芷經常說她。

“啊嗚……幹嘛要說出來,就不能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