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逢場作戲。

尤其是他生病的那兩天,江寄厘說是不記得那些胡言亂語,也只是某些細節想不起來,他黏在男人身上使壞,對方不氣不惱耐心哄他的樣子他都還有印象。

而且戎縝說今天回來,他真的回來了。

江寄厘抓著被子邊角,很小聲的叫了句:“先生。”

戎縝說不出的燥熱,眼神暗了幾分。

“在等我?”

他有些明知故問,他當然是故意的,人都貪心,尤其是面對自己始終得不到的寶貝,恨不得把對方揉在懷裡讓對方說千遍百遍的“我想你”,今天那一句實在浮光掠影,戎縝肖想半天,心癢難耐。

江寄厘從床上坐起來,緞子一樣柔順絲滑的睡衣貼在身上,突出的精緻鎖骨露了出來,白的晃眼。

他說:“我在等您,從那天醒來我就在等您了。”

他說得很忐忑:“您還記得嗎?您答應我的。”

“記得。”戎縝脫掉了外套,慢條斯理的捲起襯衫的袖邊走過去。

他想坐在床邊,把人摟過來,但江寄厘退了一下。

“你不想親自問我嗎?”

男人黑色的瞳仁盯著坐在被子中間的青年,他身形本就纖細清瘦,而被子蓬鬆尺寸又大,青年這樣看起來只有很小一隻。還有眼前身量極高的男人作對比,平白顯出幾分嬌小。

他伸進被子裡,握住了青年的腳腕。

“怎麼腳這麼涼?冷嗎?”

江寄厘眨眼:“不冷。”他體質偏寒,外界一降溫他就是這樣。

戎縝粗糙的大手裹住了他的腳,他知道青年腳很敏[gǎn],但並不願意放開,而後聽到了耳前頻率凌亂的呼吸。

他輕聲道:“厘厘。”

江寄釐正被撓得腳心發癢,面紅耳赤的垂著頭。

就聽到男人嗓音低啞的說了一句:“我騙了你。”

江寄厘猛然抬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