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的光芒漸漸淡去,桃花樹消散不見,大槐樹隨之出現。
樹幹上垂落無數紅色綢帶,隨風搖曳,隱隱透著淡光。許辭和梁典的身影在交錯的紅綢間若隱若現,朦朧而旖旎。
別墅的燈光瞬間亮起,兩人的身影相攜著穿過重重紅綢步入了別墅,一舉一動盡顯親密,動作自然又毫無遮掩。
身後陸時清和厲天赫兩人意味深長的視線落在他們的背影上,隨後心照不宣的對視著擠了擠眼。
那眼神怎麼看怎麼猥瑣!
回到臥室,梁典一把將許辭推向了大床的方向。許辭沒有絲毫反抗的倒了下去,右手一拉順帶將梁典也給帶了上去。
兩人身影交疊在一起,不知何時已經親的難分難捨,唇齒之間輾轉廝磨,呻吟聲伴隨著滋滋口水聲在寂靜的臥室掀起一陣暖潮,熱得星月都受不了,紛紛隱藏了身影。
第二天,所有人都晚起了。
只因昨天實在是折騰到很晚才休息,尤其是陸時清三個普通人醒來後都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彷彿隨時都能倒頭大睡一場。
反觀許辭梁典和蒲慕清三人卻一點影響都沒有。尤其是前兩人一副被愛情滋潤了的精神模樣。
厲天赫看著一起來就渾身洋溢著喜悅的許辭,打趣道:“喲喲!這一看就是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啊!”
陸時清一把勾住許辭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問道:“你這脖子為何一點痕跡都看不到?梁典這是不給力啊?”
許辭露出的脖子和鎖骨上很乾淨,一點吻痕淤青都沒有,看起來就像是昨天無事發生一般。
給了陸時清一個肘擊,許辭橫了他一眼,無語道:“你們腦子裡就不能想點正經事麼?”
“這事關我兄弟下半輩子的性福生活,怎麼不能算是正經事?”陸時清一副為許辭著想的語氣說道。
蒲慕清走到梁典身邊,輕聲道:“雨逢一直盼著你們回來,別讓那孩子等太久了。”
梁典沉默不語,他完全沒想起雨逢是誰。
可不一會兒後他還是回應了一聲:“嗯。”
“你也算是得償所願了,之後有何打算?”
“許辭想做什麼我便陪著他一起。”
凝視梁典片刻,輕嘆一聲,蒲慕清右手捏著下巴,“果然現在問你們這個問題還是太早了。”
梁典:“……”
另一邊許辭微眯著雙眼看著陸時清,“我現在的體質不易留下痕跡。”
臉頰微微發燙,視線飄忽瞥向其他方向,許辭小聲咕噥道:“昨晚除了親吻,梁典就只是單純的摟著我睡覺了,根本就沒有你們想的那樣。”
陸時清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真的?”
一旁的厲天赫也“嘖”了一聲,“沒想到你們居然這麼純情的麼?
你真應該跟陸時清好好學學,看對眼當天就本壘打。你這這麼好的機會……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覺得我這進展挺正常的。我們之前睡覺都跟隔著一條楚河漢街一樣,昨晚我卻是睡在他懷裡的。”
許辭覺得真的沒必要那麼急切,他們這才剛確定關係,親吻已經算是很親密的行為了。
厲天赫:“……”
陸時清:“……”
為何有種初中生談戀愛的既視感。
雖然幾人的交談聲都是壓低了聲音的,可是卻一字不落的傳入了蒲慕清和梁典的耳中。
前者頓時打趣的瞥向了梁典,梁典則直勾勾的看著臉頰微紅的許辭,完全沒有在意蒲慕清的視線。
蒲慕清沒趣的搖了搖頭。
“你按照自己的節奏來就行,不必理會這兩人的胡言亂語,他們說的話不適合你。”拍了拍許辭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