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撮毛的腦袋血肉模糊,鬆散的皮肉間露出森森白骨,一隻眼珠佈滿血絲,另一隻眼珠高高鼓起,幾乎要從眼眶中擠出。

“我的天吶!這也太嚇人了,一撮毛的腦袋怎麼會變成這樣!”

小琴說著竟猛然踢腳,將一撮毛的腦袋踢至半空,伴隨著悽慘的叫聲,一撮毛的腦袋落進了遠處的草叢中。

“劉叔,好像是一撮毛的聲音!”我滿臉震驚地說。

“嗯,確實是!真他媽邪門!”劉大腦袋說著朝一撮毛的腦袋走去。

我和小琴緊緊跟在劉大腦袋身後,眼睛緊緊盯著草叢。

“好凌厲的腳法,看來這姑娘是個練家子!”一撮毛大聲說道。

“大師,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到底是人是鬼?”小琴吞吞吐吐地說。

“我當然是人了!不過差點被你踢成鬼!我說姑娘,咱倆沒有深仇大恨吧?”一撮毛委屈地說道。

“大師,你可讓我們開眼了,哪有人只剩下腦袋還能活著!”小琴吃驚地說。

“哈哈,雕蟲小技而已,本人自幼學習道法,我的本事還多著呢!”一撮毛興奮地說。

“為什麼水池爆炸時你毫髮無傷,這次卻被炸成這樣?”我滿臉疑惑地問。

“這個嘛……還不是因為被大蛇纏住了身子,功力沒有發揮出來!”一撮毛憤憤地說。

“大師,您弄成這樣都是為了救我們!我們該怎麼幫您呢?”劉大腦袋滿臉歉意地說。

“哎!天命難違,我命中該有此劫,眼下得幫我重新找個身體!”一撮毛慢慢說道。

“重新找個身體?大師,這個時候您就別開玩笑了吧!”劉大腦袋不可置信地說。

“我哪有心思開玩笑,茫茫蒼山,必有奇人妙術!”一撮毛笑著說道。

“大師,您都成這樣了,就別賣關子了,這荒山野嶺的,哪裡去找奇人妙術?”小琴焦急地說。

“我這大妹子就是性子急!據此十里,有一山谷,谷裡有位奇人,最擅長魯班密術!”一撮毛慢慢說道。

“大師,魯班不是木匠嗎?難道他還懂醫術不成?”我不解地問。

“我的小兄弟,你瞧瞧,哪個醫生能幫我把腦袋縫上,嘿嘿,這事就得找木匠!”一搓毛滿臉神秘地說。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豐腴的女人穿過草叢走了過來,她似乎剛剛睡醒,眼睛還帶著幾分睏倦。

“最近怎麼老做噩夢?還經常被鬼壓床!難道真的是墓地出了問題?”女人打著哈欠邊走邊說。

她衣著暴露,一雙肥大的乳房若隱若現,一對圓潤的臀部呼之欲出,兩條修長白膩的美腿毫無保留地展示在眾人面前。

她的身體線條完美融合了豐滿與苗條,散發著成熟女性獨有的韻味。

隨著她的靠近,一股濃郁的香水味撲鼻而來,她的乳房肥碩且有彈性,儘管有胸罩託著,但逃不過我的法眼。

當她看到滿地蛇肉時,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劉大腦袋迅速脫下自已的外套,將一撮毛的腦袋包裹起來,以免將女人嚇到。

“大姐,這一大早的咋上山來了?”我走到女人前面,伸手把她扶了起來。

“咋的,發生爆炸了,還炸死一條大蛇?”女子戰戰兢兢地問。

“大姐,你別怕,我們剛剛遇到點小麻煩……”我指著坍塌的墳墓,吞吞吐吐地說。

女人看到墳墓後倒頭便拜,她撅著肥大的屁股不斷磕頭,露出了雪白的雙臀和一條黑色丁字褲。

“天吶!這是哪個混球乾的好事?讓人家不得安生!”女子竟然哭嚎起來。

我託著女人的胳膊,想要將她扶起,怎料她竟突然站起,緊緊摟住了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