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一號,打遊戲,連跪。
五月二號,打遊戲,連跪。
五月三號,打籃球,連跪
五月四號,我可不能再這樣了。
五月五號,打遊戲,連跪,然後下午上學。
清晨的陽光透過校園的樹葉間灑下,我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進了學校。臉上寫滿了痛苦和疲憊,眼睛下方有著淡淡的黑眼圈,似乎昨晚經歷了一場漫長而艱難的遊戲戰鬥。
事實也確實如此,五天時間,我成功地掉了二十多顆星,反向上分了屬於是。
我低著頭,手裡拎著書包,彷彿揹負著整個世界的重量。每走一步都顯得那麼吃力,彷彿雙腿被無形的重擔壓得無法抬起。遊戲連跪的挫敗感如影隨形,讓我的心情沉到了谷底。
同學們的歡聲笑語在他耳邊迴盪,而我卻彷彿置身於另一個世界。默默地穿過校園,心中充滿了對自已的失望和對未來的迷茫。
子晴的笑聲迴盪在耳邊,“哈哈哈哈哈哈連跪20多把,你玩什麼遊戲?你回家種地去吧你,哈哈哈。評分3.7。我真的要笑死了,我放把米在螢幕上說不定雞的評分都比你高。”
我沒有回話,因為我打的實在是太過於離譜了,因此我還真的認為雞可能打的評分都比我高。
上課時,我坐在課桌前,目光遊離,思緒卻早已飄向了昨晚的遊戲戰場。老師的講解變得模糊不清,我努力想集中注意力,卻總是被痛苦的回憶打斷。
我不太奢求子晴與小何會提醒我,因為她們還沉浸在我那離譜的評分與戰績之中而無法自拔。
課間休息時,我獨自待在位置上,避開同學們的目光,沉浸在自已的痛苦中。每每想起遊戲中的失敗,想起隊友的指責和自已的無能為力。這種痛苦如同毒藥,侵蝕著他的內心,讓我無法自拔。
好吧其實也沒有那麼糟糕了,只是被打的太過於難受而有些迷茫了。子晴試圖開導我,但是她總是陷入那搞笑的評分中。
小何也沒有心情去開導我,畢竟我把她坑的不要不要的,讓她吃雞直接掉了一個大段。那天是五月二號,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和我打過遊戲了。
在經歷了一連串失敗的遊戲後,我陷入了沉思。是我的操作有誤嗎?還是我的策略不當?我仔細回顧每一場比賽,試圖找出問題的根源。
然而,隨著思考的深入,我開始意識到,問題可能並不出在我身上。隊友們的配合似乎總是存在一些問題,他們的操作也時常失誤。或許是溝通不夠順暢,或許是彼此之間缺乏默契。
我開始審視起隊友們的表現,最後我認為這全部都是隊友的問題,反正不可能是我的問題,我打的那麼好,怎麼可能是我的問題。
我將我的想法告訴了子晴,子晴詫異的看著我,然後說道:“你怎麼不想想你那3.7的高額評分還是怎麼回事呢?你就想著隊友的問題,你就沒有問題嗎?如果沒有你的話,你的隊友老早就能贏了。
看看你的評分,看看你的戰績,看看你的資料,看清楚再說話好嗎?不要在這裡丟人了,一想到你那個3.7的評分我就忍不住,哈哈哈哈哈。”
歡快的笑聲迴盪在我的耳邊,但是卻不能給我帶來一點的歡快,因為這厚厚的笑聲是為了嘲笑我而歡快的,我有些不滿撇過頭去哼了一聲,不再理會子晴。
但子晴顯然沒有意識到我的不滿,反而是跟小何聊的更開心,小何也加入了嘲笑我的佇列之中,不過我好像也沒有辦法。畢竟幾天前我才坑過小何一次,而一次就坑了她一個大段。
我離開了位置,找到劉偉他們,試圖從他們那裡能得到一些寬慰與認可。但事情卻出乎我的意料。
聽了我的想法,劉偉大罵一聲,“我操了你這個傢伙,你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