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奇怪的活我就罷工。”(吳醒)

“哼哼哼,放心,絕對是正經的活。”(蔻蔻)

“聽你這麼一說我一點都不感覺正經,彷彿就像是要我去當綁匪一樣。”(吳醒)

“沒錯,就是要你去當綁匪。”(蔻蔻)

“嗯~我似乎知道你要做什麼了,真是壞心眼呢蔻蔻。”(吳醒)

“彼此彼此,相比惡徒這一點,你可一點也不比我差啊G。”(蔻蔻)

說著,兩個人就越走越遠,只是隱隱在這幽暗的海岸邊傳來兩人的笑聲。

就是那個笑聲不知為何,讓所有聽到的人都不由地打了個寒顫。

…………

距離那恐怖分子一般的刺殺案已經過了幾天。

一切都彷彿和平時沒有任何區別,該守夜的守夜,該休息的休息。

彷彿一切都已經恢復了平靜一樣。

而就在這天夜裡,這棟豪華賓館的頂樓迎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嗯~果然很年輕。”

吳醒看著被自己按在牆邊的女孩呵呵一笑,用整個肩膀頂住了對方被反扭的手臂然後單手卸下了對方身上的武器說道,

“不過還好你還蠻年輕,要再成熟一點我這一身傷的身體拿下你估計還得費點力氣。”

而對方也只是掙扎了一下,然後意識到自己似乎已經沒有了機會整個人不再反抗的說到,

“你也是那個女人的保鏢麼?我輸了。”

“很聰明的決定。”

吳醒看著這個一身類似學生制服一般的裝扮呵呵一笑的問道,

“當初你也是這麼從交響樂團手裡活下來的麼?”

“神田千夏?”

這個女人,不,也許應該說是女孩就是交響樂團殺手二人組中的另一名成員。

也是魯茲最不能下手的型別。

如同原本的劇情一般,在三天後復仇心切的千夏潛入了這個大廈。

接下來就應該是和蔻蔻在交流一番後死在這裡。

可是那終究是原本的劇情,而現在,在這裡迎接她的不是蔻蔻,而是吳醒。

“閉嘴!”

吳醒的話似乎戳到了對方的痛點,身體劇烈的掙扎起來,嘴裡更是發出悽利的尖叫,

“師父是我的天!就是因為有了師父!我才能…………”

“才能什麼小鬼?”

面對對方的掙扎吳醒只是平淡的打斷了對方的話,接著毫不客氣的用力一摁生生卸去了對方兩條胳膊讓它們無力的垂了下來。

那種粗暴的脫臼方式所帶來的劇烈疼痛瞬間就讓千夏再也說不出任何話。

這個時候,吳醒才緩緩的在她的耳邊說著,

“我啊,其實很同情你的遭遇。”

“被迫去接受一個不一樣的人生,被迫去做曾經重來未做過的事。”

“那種陌生的恐慌,我可是太明白了。”

“但是這並不妨礙我討厭你。”

說著吳醒的手在剛剛卸去的關節處緩緩用力,那種從內部帶來的痠痛感讓千夏整個人都失去了力氣。

疼痛更是讓她忍不住叫出聲音來。

要不是吳醒的肩膀頂住,她隨時可以軟倒也說不定。

“信任甚至愛上一個明明應該用一生去復仇去憎惡的人?哈~真是可笑又愚昧。”

“像極了剛被拋棄就到處找新主人搖尾乞憐的小狗。”

“你說是吧?小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