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下來的計劃,會影響到我和我的刀麼?”(咎兒)

這就是咎兒的最終問題,也會因為這個問題對接下來吳醒的態度展開奇策。

不管吳醒怎麼回答,她都可以佔得先手。

而吳醒給出來的答案確實讓她有點沒有想到,

“正常來講不會。”

吳醒搖了搖頭說,

“只要你們不影響我,我就不會給你們帶來什麼影響。”

“…………什麼意思?”

咎兒對於吳醒回答上的模稜兩可有了一個新的定義,看似都是認認真真的回答了自己的問題,但是實際上好像和沒回答差不多。

只不過這次吳醒給出的答案還算完整。

“意思就是在觀察完四季崎的變體刀後我會在這裡稍微滯留一段時間做我的事。”

“不過我並不會出門所以你也不需要擔心。”

“就是這樣而已?”

“就是這樣而已。”

吳醒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講到這裡也就夠了。

雖然要求是必須說“實話”而王刀·鋸也確實有這麼一個匪夷所思的功能。

畢竟作為用沉香木製作成的刀,光是攜帶它就有屏息凝神的作用。

這種平靜的態度從另一個方面來講其實確實就是“正直”了。

所以與其說讓人變得正直是王刀·鋸的刀毒,不如說王刀·鋸的功效本來就是讓人“正直”。

但是隻要抗性夠高,就算是王刀·鋸對吳醒的影響也不會像汽口慚愧一般那麼離譜。

一些有心算無心的話就算是說出來,只要是屬於“實話”那就完全沒有問題。

所以咎兒最終從吳醒這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而吳醒也完成了他要完成的目標。

只不過…………情況稍微有點異常。

看著面前的三把刀,吳醒本來應該放鬆一點才是。

畢竟這樣一來任務一不管怎麼算都算是完成了。

但是前提是就吳醒真的敢放鬆。

畢竟現在咎兒旁邊,還坐著一個女人。

墨綠色頭髮,一聲僧服,姣好的臉頰上有一道淡淡的傷疤,但傷疤並沒有給對方帶來醜感反而帶來了一種異樣的魅力。

只不過這個散發魅力的女人確是一個誰都打不過,並且殺人不眨眼的女怪物。

她的名字叫:鑢七實。

他是真沒想到咎兒會帶著鑢七實來給自己看刀。

怎麼說呢,雖然說因為弟弟不在所以讓姐姐來給弟媳撐撐場子什麼的倒是沒什麼不對的。

但是好像這兩位關係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好吧?

但是不管出於什麼原因,結果就是一個真敢請,一個真的來了。

這讓吳醒多少有點警惕。

生怕這個怪物一般的女人有什麼異動。

經過之前在蛹山的交手吳醒已經把她放在了和櫛灘美雲一個段位上的傢伙了。

他可是生怕這個女人突然就出手把自己脖子給扭了。

只不過這種警惕當然也引來了鑢七實的注意,從本來的“閒來無事稍微做點有趣的事”變成了“這個男人似乎有點有趣”。

不由得開口問道,

“啊,這位先生的目光似乎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我們之前見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