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吳醒認真的說到,
“雖然說是個神社,但如今也只是個形式罷了。”
“現在的神社只剩巫女,和佛教的尼姑庵差不多吧。”
“所以並不太適合讓男性入住,非常抱歉。”
敦賀迷彩說的是實話,但也是託詞。
就情況而言確實讓一個男人住在女人堆裡確實不太好,但是也沒有到完全否決的情況。
真實讓敦賀迷彩拒絕吳醒的原因,還是在於吳醒那上這麼多臺階居然沒有一點喘息,以及他身上那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那種宛如醃入味的血氣雖然說在常人眼裡可能很難注意到,但是作為曾經做過很長一段時間山賊的敦賀迷彩來說是在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這個男人,絕對殺了很多人,哪怕他身上看似沒有帶任何刀具也絕對是殺人如麻那種。
這種人決不能讓他留在神社裡。
這是敦賀迷彩見到吳醒的第一眼就跳出的想法。
而面對敦賀迷彩的拒絕,吳醒也沒有惱怒,只是微微一笑的說到,
“不用警惕我,我說了我只是來等人的。”
“只是恰巧人家的目標是你,所以我才來了。”
“這麼說可以理解麼?千刀·鎩的持有者敦賀迷彩小姐。”
“…………”
敦賀迷彩聽著吳醒的話微微皺了皺眉頭,看向吳醒開口問道,
“你是四季崎記紀的變體刀徵刀人麼?”
“是。”
吳醒毫不猶豫的點頭認下了這個稱呼,因為隱瞞沒有任何用處。
既然能知道這個稱呼那麼知道更多其實不難。
雖然說這個神社不和外界經常接觸,但不代表不接觸。
像一些基本的油鹽之類的生活用品必然是需要人採購的。
可是這個神社裡面正常的女性有多少?
估計總共不超過三個,而其中唯一有能力一個人帶著一堆東西來回上下山的怕是隻有一個人了。
這個人必然就是面前這位女人,前山賊首領,現任三途神社的神主,也是千刀流現今唯一的傳人,敦賀迷彩了。
再加上不就之後那一對可能會正面碰上,自己這個就連錆白兵都知道的身份咎兒不可能不知道,所以隱瞞沒有任何意義。
只不過看著對方那微微後退的身子,吳醒擺手致意到,
“啊不要太在意,雖然說是有這個稱呼沒錯,但是我的目標並不是徵刀。”
“而是另一波人。”
“…………誰。”
“真庭忍軍。”
面對敦賀迷彩詢問吳醒開口說道,
“我的目標是真庭忍軍。”
“你應該知道吧?真庭忍軍正在徵刀這件事。”
“所以?為何?”
敦賀迷彩盯著吳醒似乎想從吳醒的眼中讀出點什麼的問道,
“為什麼你的目標是真庭忍軍而不是我呢?”
“因為我參與徵刀的本身目的就是為了真庭忍軍,反倒是徵刀才是副業。”
吳醒面不改色的說謊到,
“況且,有人說過,我不適合使用小太刀那種武器,普通的太刀更是一次沒用過。”
“所以,你完全可以不用擔心我是為了徵刀而來。”
“另外我也不會在山上白吃白喝,相對的酬勞我也會支付。”
“如果你覺得有必要的話,我可以住在遠離巫女的地方,只需要讓我守在山門等待真庭忍軍出現就行。”
“如何?這樣的話是否可以讓你安心一些?敦賀迷彩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