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這麼說定了,我們會在黃旗酒吧等到三個小時。”

“三個小時候如果我們等不到你的副官那就按照三倍的懸賞價格把他們處理掉。”

“好的,再見。”

吳醒笑眯眯的掛掉了電話,看著眾人說,

“好了,處理完了,至少多賺一點的可能性又大了不少。”

而眾人卻一臉看怪物的看著吳醒,彷彿又一次重新整理了對吳醒的認知。

半響鄭嚎猛吸了一口煙對著一旁的張虹問道,

“我記得你說過自己是銷售經理吧?他這樣的在你們那算銷售天才麼?”

“…………不算。”

張虹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說,

“畢竟這和平日裡的買方市場不一樣,巴拉萊卡更迫切的需要找到殺手。”

“不過這份心理素質真的…………很少見。”

“怎麼說也是見多識廣不是麼?”

吳醒沒有在意張虹的評價聳了聳肩示意羅貝爾特帶著黑礁雙子下車說道,

“反正是狐假虎威就算是巴拉萊卡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氣勢要是下去了那才不好說話呢。”

說完就又走進酒吧說,

“等吧,三個小時。”

“三個小時如同巴拉萊卡不派人來我們就自己處理了她們。”

“好吧,也只能這麼辦了,小吳乾的不錯,給你帶了點好東西。”

鄭嚎接受了這個結果走進酒吧。

而就在張虹的人也要跟著進入時,羅貝爾特如同拖死狗一般拖著的黑礁雙子引起了她們的注意。

沾染著屬於他們的血跡讓這兩個個小鬼身上各種破爛的口子,血液正緩緩的從中不斷的流出。

而隱隱約約間還可以看到他們身上本被衣物掩蓋的個各種烙印。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可以更方便巴拉萊卡認人,鄭嚎並沒有弄傷他們那兩張宛如瓷娃娃一般的臉蛋。

這讓黑礁雙子那清純的臉頰顯得十分的異常。

而羅貝爾特卻沒有在意他們。

除了微微的對李明月點了點頭外,羅貝爾特只是一言不發的把這兩個還可以掙扎的黑礁雙子橫蠻的拖進酒吧。

甚至為了給對方帶來痛苦,整個拖行都故意讓對方可以更好的接觸粗糙的水泥地和帶有木屑的地面。

長長的血印從門口直通酒吧直到她們看不到為止。

而剛剛還在發愣的莊晴這時候也才反應過來,不由得彎下腰開始乾嘔。

張虹也強忍著胃中的不適輕輕拍著莊晴的背。

作為一個女人,不,也許該說作為一個正常的人。

面對那悽慘的景象和隱隱約約間露出的傷痕烙印都會不由自主的腦補出一套只有在某些特別的電影裡才會出現的場景。

就算她張虹見多識廣,也知道哪怕是在從前世界也從來不是純白的。

但真的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宛如狠狠的撕開了那掩蓋在自己頭上的沙子,狠狠的用可怕的現實不斷的抽打著她的人生觀和世界觀。

這種顛覆帶來的就是那種從生理到心理都發自內心的不適。

相比之下反倒是看似柔柔弱弱的李明月沒有一絲反應。

畢竟在多次面臨對於死亡的恐懼後,這種顛覆所帶來的衝擊反而不那麼強烈了。

就在莊晴乾嘔了一會後,立刻爬起來衝進酒吧,看著正帶著驚詫把玩著一把彈簧斧的吳醒怒喝的問道,

“為什麼要這麼做?那只是孩子!你還是個人麼!”

“哈?”

吳醒被莊晴莫名其妙的罵先是一愣,然後隨即似乎想到什麼,莫名其妙的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