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蕭大人你與我這個兄弟長得也十分相似,倒像是一對孿生兄弟一樣的,而且更巧的是,我那個兄弟也姓蕭,是個讀書人。”
白芷再一次的試探道,
但是結果還是讓她失望了,因為對方根本就沒有給自己一個眼神,對於這個案件之外的訊息他只是站在一個證人角度道,
“姑娘放心,本官家中就本官一個,並無孿生兄弟。”
他居然還有鼻子有眼的開始規避從自己這條線索上入手的可能性,
白芷服了,
但是有時候,女人的第六感就是很讓人相信,白芷不想就這樣放棄自己的想法,決定要找其他的辦法再次佐證,
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既然不是孿生兄弟那為何長得一模一樣,腳印子也一模一樣,就連聲音也一模一樣,
說到底,剛才他還是有一些粗心了,竟然沒有發現兩人的聲音都是一樣的,也許是因為兩個人的說話態度截然不同,所以他才沒有注意到,
但是現在靜下心來仔細的聽了聽才發現真的是一模一樣的,
這個人還真是都這個時候了,故地重遊也不打算跟自己坦白嗎?
白芷真的很想給他兩個耳光,讓他承認自己就是蕭風,承認自己上午開的一個玩笑,
可是很顯然這個時候她不能這樣做,因為蕭縣令可不是蕭風,她們之間是有等級區別的,自己要是真的動手了也沒道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挺巧的,我這兄弟與大人有緣,想必大人一定會我找到他的。”
白芷試圖讓自己透過言語來扭轉局面,儘量把重心放在破案上面,
“大人,你看這個石壁上面就是被人破了紅墨水的。”
白芷走到地方就開始指著早上發現的紅墨水給蕭風看,
“早上我們來的時候上面的墨水還沒有完全乾透,這會兒就已經乾透了,若真是山匪打劫一定不會出現這樣的舉動,怎麼會潑紅墨水上去?”白芷道,
反正按照他的看法來說,沒有那個山匪是這樣傻逼的吧,
“不,姑娘,我覺得你說的不對,你都不知道對方是誰為何會以為他是山匪?”
忽然,白芷覺得對面的人好像有哪一點變了,問的問題話鋒一轉,但是好像又是在探討案情的情理之中,
“正常人,哦不對,是正常山匪就算是要來打劫也應當真的見血,要麼就不見血說什麼不可能給墨水吧,如果不是山匪那這荒郊野嶺的還有誰會來?”白芷反問道,
可是令人覺得奇怪的一幕發生了,
蕭風忽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的,立馬一臉的憤恨,指著牆上道,
“哼,習文之人如何當的這樣美的詩句,一個滿心滿眼只知道吃的蠢貨,又憑何能安心讀的聖賢書!”
???
白芷懵逼了,
不知道面前這個尖著嗓子指著對面被潑了墨水的石壁上開始矯揉造作的人是誰,
“林香山中知好筍,一節筍至味平增,筍欲知我心中事,我寄煙雨任平生!難不成你讀得聖賢書就叫你寫出來,這樣的文章!真是恬不知恥,枉為讀書人!”
???
白芷疑惑的時候,對方還給自己念出來一段詩?
什麼鬼?
她越來越懵逼了,這丫的不會是有神經病吧?在跟自己表演什麼?
不過他在說什麼?筍?
難不成是自己的筍?
這個意思是不是就是說這個牆壁上被人寫上了一段詩,而這個詩大概就是描寫她的筍的,蕭風吃了她的筍作了一首詩,然後這位大哥就看不過眼了,覺得這個詩不應該用來描寫這個筍,所以就怒了,所以就用自己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