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許家老宅裡出來,福伯正守在門外等著她們。
瞧見許枝和許攸安然無恙的走出來,這原本一顆懸掛著的心,這才稍稍放下。
“你們沒事吧,沒被那老刁婦為難吧。”
福伯十分看不上鄭元浩那一家人,自然對陳秀娥也是橫眉冷對。
特別是剛才,許枝她們還在屋子裡時,他只恨自己不能進去保護她們,生怕兩姐妹會被人欺負了去。
許枝瞧見福伯那一臉擔憂的模樣,隨即言祁嘴角的微笑,安撫道:“我們沒事的,讓您擔心了,我們東西也都收拾的差不多,也該走了,免得一會兒裡面的人反應過來又出來找不痛快。”
福伯聽了她的話,連連點頭。
“是是是,那還是快些走的好,我看著你們上車走,然後再回去。”
許枝本想說就兩步路的事兒,不需要送的,但誰叫福伯實在堅持,自己與其一味的說些拒絕的話,倒不如身體力行起來,趕緊走人。
許家老宅裡面,陳秀娥在鄭元浩的陪同下來到自己房間裡。
偌大的臥室裡面還有單獨的洗手間和一個視野極其寬闊的陽臺。
這個配置可以說比她在鄉下時來得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陳秀娥十分滿意的打量了一眼這間未來獨屬於自己的房子,眼神裡貪婪的笑無法控制的外洩。
只是一轉頭看到自己兒子還站在房門口時,陳秀娥忽然臉色一黑,走上前去拽住鄭元浩的手腕將人拉進了房間裡。
並神秘兮兮的探頭往屋外看了一眼後,再將房門小聲的關起。
“媽?你幹什麼呢這是。”
“噓——”
陳秀娥豎起一根手指落在唇邊,皺著眉,一臉嚴肅。
她將已經關上的房門上了鎖,隨後確認了沒有任何問題以後,這才來到鄭元浩身邊拉著他在床邊坐下。
“來來,這邊來坐下,我有事情問你。”
“什麼事情弄得這麼神神秘秘的,這屋裡的都是自家人,沒必要……”
“什麼自家人,這家裡除了我和你,還有小晨那才是正兒八經的鄭家血脈,至於其他人我才不信。”
陳秀娥這話說的雖沒提到付珮的名字,但字字句句的矛頭卻都指著她。
鄭元浩知道陳秀娥不喜歡付珮,但那畢竟是自己看中並且娶回來的人,做了快三十年的夫妻了,多少還是會向著她。
“媽,你別這麼說,現在在這個家裡的那都是一家人,沒什麼外人不外人的,這話要是傳出去也不好聽。”
鄭元浩的話音剛落,就收到了陳秀娥一記白眼。
“我說你這個混蛋小子,典型的娶了媳婦完了娘,我知道我現在說話已經不好使了唄,行行,你就當我從來沒說過這話,問你正經的。”
“許攸的手術費你一分沒出?”
陳秀娥一轉頭,就問起了別的事情,這轉變速度之快,已經無法用變臉兩個字來形容。
鄭元浩聞聲,一時間好似被踩到了老鼠尾巴,不僅臉色難看還蹭的一下就從床邊站起身來。
“媽,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你就別再提了!”
當初他想要用許攸的手術機會跟商既晴換取利益來著,後來想想這事兒他也是後悔。
那許攸到底是自己的親血脈,他也不願意眼睜睜看著她死掉。
大約是因為許攸的手術已經成功,他現在回過頭來的愧疚,倒顯得一文不值了。
“我只問你一句,許攸的手術花了多少錢,到底是不是你出的。”
鄭元浩被逼問的煩了起來。
向外踱了兩步,“不是,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許攸的手術都是許枝自己籌錢做的,當時我也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