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開國以來榮耀顯赫的勳貴家族,安國公府在歷史的長河中歷經風霜雪雨,卻依舊屹立不倒。而手中掌握的一部分軍權,更是讓安國公在朝堂之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這份地位與權力,讓安國公有著足夠的自信,他堅信自已的決策和行為,都不需要考慮後果。
在安國公的心中,兒女的婚事乃是家族的頭等大事。他對於女兒的婚事,更是持有著堅定不移的態度。
在他看來,婚姻是人生中最重要的選擇之一,關乎著一個人的幸福和未來。
因此,只要是他女兒中意的夫婿,那麼就沒有任何人可以搶走。
然而,安國公的這份堅定和自信,卻引來了文人清流們的非議和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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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天光初破,朝霞映照在大殿的琉璃瓦上,金碧輝煌。朝堂之上,百官肅立,皇帝端坐於龍椅之上,目光如炬,審視著下方的群臣。
御史言官林旭手持奏疏,跨步而出,神情肅穆:“陛下,臣有本奏。近日來,安國公仗勢欺人,不顧朝廷體面,任性妄為,其德行有虧,實在是有辱朝廷顏面。”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頓時一片譁然。安國公站在殿下,眉頭緊鎖,面帶不悅:“御史大人此言差矣,本公行事皆是為國為民,何來仗勢欺人之說?我安國公府世代忠良,豈容爾等無端詆譭?”
御史言官徐則不甘示弱,聲音更加嚴厲:“安國公府家教不嚴,其女驕橫跋扈,不知廉恥禮儀,竟然公然搶奪他人夫婿,此等行徑,豈能容忍!”
此言如重錘擊在安國公心上,他憤怒地反駁道:“荒謬!婚姻之事,乃你情我願,何來搶奪之說?御史大人此言,未免太過偏頗!”
皇帝聽到此處,聲音低沉地開口:“安國公,御史所言,你可有解釋?”
安國公深吸一口氣,努力平息怒火,語氣稍微緩和道:“陛下,婚姻之事,乃家事亦是國事。臣的女兒與陸公子兩情相悅,何來搶奪一說?至於御史所言的家教問題,更是無稽之談。臣的女兒自幼受教於名師,禮儀廉恥,樣樣精通。”
然而,御史言官徐則卻不依不饒:“安國公,你可知你女兒的行為,已經引起了朝野上下的不滿?她不僅搶奪他人夫婿,還公然挑釁太后娘娘的權威,這難道就是你所謂的家教嗎?”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又是一片譁然。安國公怒不可遏,大聲反駁:“荒謬至極!這分明是有人故意中傷我安國公府!陛下,臣請求徹查此事,還臣一個清白!”
皇帝的臉色越發陰沉,他冷冷地開口:“安國公,御史所奏之事,朕已有所瞭解。你女兒的行為,的確有失體統。至於婚姻之事,朕會親自過問。”
安國公焦急地辯解:“陛下,臣的女兒……”
然而,皇帝卻打斷了他的話:“安國公,你無需多言。朕自有決斷。”
安國公心中一沉,他知道皇帝已經動了真怒。他無奈地嘆息一聲,只得低頭:“臣……遵旨。”
朝堂之上,氣氛壓抑得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金碧輝煌的殿堂內,百官肅立,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顯得異常凝重,彷彿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這時,宰相身著紫色官袍,手持厚厚的奏疏,緩步走上朝堂。他的每一步都顯得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彷彿在訴說著他對朝廷的忠誠和擔當。
宰相的目光直視著龍椅上的皇帝,他深深一鞠躬,正色道:“陛下,臣有要事上奏。近日,安國公府借太后懿旨之名,強行賜婚於新科狀元郎陸澤,公然要求他同時以平妻之禮迎娶二女。此舉不僅是對桃追大人的孫女極大的羞辱,更是對我朝簪纓世家尊嚴的嚴重踐踏。臣懇請陛下明察秋毫,還桃府一個公道。”
皇帝端坐於龍椅之上,眉頭緊鎖,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