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夏拼命地想要推開俢晉南。

“求求你,我肚子裡還有孩子。不要傷到TA。”

“TA是你的親生骨肉啊!”

“別讓我恨你!”

鍾離夏涕淚橫流,狼狽不堪地求著俢晉南能放過她。

可是俢晉南此時就像脫韁的野馬,聽不進去鍾離夏的苦苦哀求,他甚至不受自己頭腦的控制。

任憑身體的本能,在她身上煽風點火。

他一路連啃帶咬,在鍾離夏身上留下了大片青紫的痕跡。

而鍾離夏始終沒有停止掙扎,可奈何男女力量懸殊。

俢晉南最後撕開了鍾離夏白色的連衣裙,把她按倒在沙發上,裂帛的聲音,就像控制了鍾離夏感情的開關一樣,她瞬間崩潰大哭,誓有哭到天崩地裂的氣勢。

俢晉南最後被她搞煩了,直接扯下了領帶塞到了她嘴裡。

唇舌一路向下,直到來到了她略微凸起的小肚子上,竟然不自覺變得溫柔起來。

好像親吻著腹中的胎兒一般。

鍾離夏此刻也感受到了俢晉南情緒微妙的變化。趕緊趁勢撫摸著他的頭髮,以前他們感情最濃的時候,她最愛這樣,像安撫一個小孩子一樣。

果然,俢晉南身體一僵。

然後重新回到上方,用牙齒咬出了原本塞在鍾離夏嘴裡的領帶,讓她得以大口喘息。

“我可以換另一種方式嗎?”鍾離夏豁出去了。

趁俢晉南愣神之際,她翻身坐了起來,同時也把他拽起來,讓他坐在沙發上。

然後,鍾離夏緩緩跪了下來,用另一種更屈辱的方式,幫他發洩了出來。

一切迴歸平靜之後,俢晉南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鍾離夏,你還真讓我刮目相看啊,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啊。”

然後邁過她,就進了浴室。

面對著俢晉南這類的嘲諷,她已經漸漸學會無動於衷了。

她感覺,這次算是把他安撫下來了。可是下次呢?下下次呢?她不敢把俢晉南這次的暴怒理解為對她的在乎,這單純是雄性佔有慾的體現。

他俢晉南的東西,即使丟了,也不容許他人覬覦。

無論怎樣,鍾離夏暫時逃過一劫,她小心翼翼地起身,來到另一間浴室清洗,一遍一遍地刷著牙,哪怕嘴裡已經吐出了血沫。

她唯一感覺對不起的就是白松亭,不知道他怎麼樣了。現在正是風口浪尖,她不敢聯絡他,更遑論去探望他。

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破碎的娃娃一樣,身和心,沒有一處是完整的。

為了肚子的孩子,她必須要頑強地堅持下去。

俢晉南洗漱穿戴整齊之後,就摔門而去,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再回來。

他們兩個現在就是這樣,爆發衝突,然後俢晉南消失一陣,回來能緩和幾天,又會爆發新的衝突……

如此往復,陷入了一種惡性迴圈。

她現在就是一隻可憐的籠中鳥,任由主人戲弄,卻一直飛不出去。

其實是她飛不出心裡的牢籠。

俢晉南不在的日子裡,她除了躲在房間裡畫畫,沒有其他任何社交活動,這種情況和心境下,她的畫也是缺少了靈魂的。

直到某天夜裡,鍾離夏依然睡不著,便想來到樓下陽臺坐坐。她隨意披了一件外套就下來了,結果被一個黑影嚇了一大跳。

她趕緊驚叫著開燈,發現是多日不見的俢晉南。

他面色潮紅,明顯是喝多了。

“你嚇我一跳!”鍾離夏捂住心口說道。

“沒做虧心事你怕什麼?”俢晉南不以為意,估計是喝了不少,舌頭都有點打結。

“在你心裡我做的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