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太多表情，“不敢。”
“那你來幹什麼？”王轉過了頭。
“烏亦寒不可信任。”牧懷仁說道。
“不可信任？為什麼？”王提高了音量，“黃金公會，烏亦寒使我們最大的合作方，我們一半的寶石都是銷售給他們的。
而且因為和他們的交易，我們獲得了糧食，所有人都可以吃上飽飯，你和我說，不可信任？”
牧懷仁的表情依舊沒有太多的波動，恭敬地低著頭，“王，但是在和黃金公會交易之後，因為獲取糧食比較方便，我們很多良田都已經荒廢了，很多從事著糧食一系列工作的人們，也紛紛轉行了。
我們現在所有的糧食來源全部都是依靠黃金公會的，這太危險了！”
“那又如何？”王挑了挑眉。“我們生產寶石可以賺更多的錢，我們發揮出自己的長處，他黃金公會交易更多的食品，這有問題嗎？而且，我相信烏兄是不會背叛我的。”
“把我們國民的安全寄託於別的組織的良知這也太可笑了，”牧懷仁的表情終於產生了一點波動，“而且我最近還聽說黃金公會的人在收購我們僅剩的糧食產業，如果我們全部失去了，我們會完全受制於黃金公會！”
“可笑？”王緩緩笑了起來，“你已經開始覺得我可笑了。你還記得當初是誰救了你？當初我們的約定是什麼？
總有人說，牧懷仁將軍撐起了我們國家，他才配做我們的王。現在我還在，你就已經開始肖想我的位置了嗎？”
牧懷仁張了張嘴，他想要解釋，卻又感覺不管解釋什麼都顯得空洞無力。
已經被猜忌到了這種程度了嗎？
突然，在黑暗的角落裡，傳來草地摩擦的細微聲響。
“誰？”牧懷仁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長槍以摧枯拉朽之勢，重重向聲音發出的方向丟去。
……
人偶許淳看到飛來的長槍，嚇得魂都要飛了，“臥槽，他也太敏銳了！”
五條悟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讓你不要亂動，你偏要動，這不就被發現了。”
“但是有蛇啊！！！”人偶許淳哀嚎，“蛇都爬到我褲腿上了，把它抖下去很合理吧！”
“別忘了你是人偶，被蛇咬一口能有什麼問題？”五條悟說道。
他們的對話都是在人偶許淳的體內透過意識連線進行了，速度極快。
在牧懷仁丟槍的時候，五條悟立刻繃緊了神經，側身打算用從侍衛這裡搶來的佩劍架開長槍。
長槍夾雜著雷霆萬鈞之勢，似乎穿透了時間與空間。
耳邊傳來蕭文佑急急的聲音，“不要硬接他的攻擊，快撤退！這個人的戰力是S級的。人偶許淳的強度大概在B與C之間，等級相差太懸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