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霧？”裡面的汙染物出乎意料蕭文佑很熟悉，他指尖凝出黑色的一點，小心翼翼把寶石中的黑霧勾了出來。
“寶石裡的能力和你的技能有什麼關係？”意識中傳來五條悟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他聲音顯得十分困。
“我想不起來當時我覺醒這個技能時候的場景了，”蕭文佑說道，“但是這技能判定很高，是SS級規則系的，我總感覺是與這個世界起源有關的元素。”
“那聽上去我碰到了一個大人物。”五條悟的聲音輕飄飄的。
蕭文佑感覺有點不對勁，“你怎麼了，怎麼聽上去很困？”
“差不多到我的晚上睡覺時間了，我要睡會，需要我就喊我。”五條悟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
五條悟的聲音剛落下，人偶許淳的意識就探出了頭，不知道他腦子長出來了沒有。
蕭文佑有點擔心五條悟的狀態，問道，“他怎麼了？因為之前的戰鬥影響了身體嗎？”
他嘴上問著話，但是動作卻沒有停下，拆著盔甲上的寶石。
“倒也不是戰鬥的影響……”人偶許淳說著，沉默了下來。
蕭文佑雖然是人偶許淳的主要控制人，但是他只能和身體裡別的意識交流，看不到對方的狀態。
而人偶許淳作為身體的主人，可以在意識之間跑來跑去，什麼情況都一目瞭然。
“……”蕭文佑等了很久，也沒見人偶許淳的回覆。
他皺起了眉頭，聲音一點點低沉了起來，“說。”
“五條悟說如果我告訴你，會把我皮扒掉的。”人偶許淳看上去委屈巴巴。
蕭文佑拆卸寶石的動作停止了，他笑容十分和善，“你別忘了，我才是你的主人，仔細想想應該聽誰的。”
只是周圍的空氣卻似乎一起降了溫。
人偶抖了抖，發現兩邊都沒法得罪，最終說道，“現在五條悟的狀態是不是還卡在副本載入的介面。”
“對。”蕭文佑說。
“那中間可以算是隔了個空間了，五條悟的技能本來就不是空間系的。強行用意識擠開空間，附身在我的身上，對他的損耗非常大。”
人偶許淳又補充了一句，“或者說，直接靠靈魂力量穿透空間，本身就是一件想也不敢想的事情，能做到這一點的恐怕也只有他吧。這也導致他的意識比較虛弱，比如說，容易困。”
“那他回去會不會好一點？”蕭文佑問道。
不知為何，他的心裡感覺澀澀的，很不是滋味。
之前五條悟還說他逞能，明明五條悟自己逞能起來不是也很不在乎自己的身體。
“恐怕很難，來都來了。而且消耗主要是因為操縱我的身體。”人偶許淳說道。
“那之後身體的操縱權就不給五條悟了。”蕭文佑說道。
“哪也不行。”人偶補充道，“如果沒有身體作為載體，五條悟的靈魂會處於一種類似懸空的狀態，影響更大。”
蕭文佑沉默了下，“要不試試讓他少控制一點身體的部分，比如說，只控制左手，或者說，肚子？”
“我只能讓他到身體的邊緣的部位，比如說，四肢、頭，都行。”
“……”人偶沉默了下，“我只能讓他到身體的邊緣的部位，比如說，四肢、頭，對了，那部位也行。”
蕭文佑最終選定了左手。
大概放下心之後，蕭文佑照著搶來的書本又研究起了寶石鑲嵌。
“說起來，如果我把這些寶石鑲嵌在你身上，你可以用嗎？”
“可以是可以，但是一個人面板上鑲嵌滿寶石，看著不噁心嗎？好像變態啊。”人偶許淳說道。
“我不在意。”蕭文佑說著，嘗試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