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佑醒來的時候,發現烏亦寒手下正站在一旁,表情複雜地看向自己。
蕭文佑臉色蒼白地笑道,“不好意思,我從小身體比較虛弱。”
“你剛才不是這樣的啊!”
烏亦寒手下一把拉起蕭文佑的衣領。蕭文佑一口血噴在他的臉上。
他喘了很久的氣才斷斷續續說道,“可能是因為我太疼了,之前好的病,又復發了。”
說著他又差點暈倒。
手下又忙給他灌了一瓶血藥。
烏亦寒剛才走的時候,又留下了十幾瓶血藥,但是蕭文佑現在這種架勢,這幾瓶還是不夠揮霍的。
這架勢哪是嚴刑拷打,分明是他們掏重金給祖宗續命。
手下深吸一口氣,十分違心地問道,“你現在哪裡疼。”
“渾身都疼。”蕭文佑柔柔弱弱說道,看著他站著沒有動彈,蕭文佑又補充了一句,“手腕最疼。”
烏亦寒手下咬著牙把銬著蕭文佑的鐐銬解下了。
他的動作牽扯到的蕭文佑的傷口,他又吐了好久的血。
烏亦寒手下拿著血藥,隨時打算急救,但是還好,這次蕭文佑沒有暈,他又柔柔說道,“還是疼。”
烏亦寒手下手指都快要捏碎了,他花了一輩子的職業素養,最終擠出一句,“哪裡疼?”
“全身都疼。”蕭文佑低低說道,“二十倍痛覺的藥劑,你們打的,還有這麼多鞭子,還是你們打的。”
聽得烏亦寒手下一口氣差點沒吊上來。
“地上冷,有點著涼。”蕭文佑又幽幽說道。
……
十分鐘後,蕭文佑躺在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旁邊甚至還放著供他消遣的小說。
幾個醫生護士圍著他忙進忙出。
為了防止他逃脫,蕭文佑還是被用手銬銬在床上。
不過這次用的不是什麼冰冷的鐵質手銬,而是一種……一看就不太正經的手銬。
路過的醫生護士還在竊竊私語。
“之前把別人打這麼慘,現在非要救回來。”
“對啊,不知道有什麼大病。”
“聽說有點變態有癖好喜歡折磨別人,然後在救治別人。”
“莫非這是什麼霸道總裁和金絲雀的戲碼?霸道總裁想要佔有金絲雀,然後對方誓死不從,就囚禁虐待,在對方快死的時候才追悔莫及。”
“有可能,我看小說裡都這麼寫。”
她們連帶著看蕭文佑的眼光也帶上了一絲憐憫,“別怕,我們支援你,我們會幫你的。”
蕭文佑正看著小說,他迷茫地抬起了頭,“哈?”
氣沖沖走過來的烏亦寒手下聽到她們的議論,一口血吐到了地上,氣得差點昏過去。
……
而另一邊,蕭文佑操控著人偶在皇城裡行走。
在蕭文佑奪回人偶的控制權的時候,五條悟就徹底不說話了,大概已經被蕭文佑氣慘了。
“我的身體已經不在監獄裡了,現在被帶在房間裡銬著,還有醫生在給我治療。”
蕭文佑說完,依舊是沉默。
“別擔心了。”蕭文佑又補充了一句。
回應的依舊是沉默。
“我下次會好好對待我的身體的,我保證。”蕭文佑說道,他越說越心虛,上一秒還是溫情地靠在對方身上,下一秒他就就黑手,把人偶的控制權給搶回來了。
這確實多少有點過分。
想著他乾脆學著另一邊自己看書裡面的情節,往地上一躺。
“我受傷了,要抱抱才能起來。”
蕭文佑躺在地上等著,越來越自己是不是腦子有毛病,這種騷話都能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