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囉沒用的話,我還想用用嗩吶的。”

“……我謝謝你哦。”

“不過我在想,你的存在其實對王的威脅並沒有特別大。而且在皇城蟲潮的時候,王對你說的是——

【你說過,一旦遇到危險,你會立刻來保護我的】。

能說出這樣的話的人,我覺得他不會故意來殺你。

你想想看,如果你死了,誰是最大受益者,你的存在,到底擋了誰的路?”

牧懷仁沉默了很久,說出了自己的答案,“黃金公會。”

……

皇城。

烏亦寒斜靠在椅子上,晃悠著紅酒杯。

“你是說,牧懷仁已經死了?”他輕抿了口紅酒,眼神有點發亮。

“對!我們的人在混戰有意識隔開了別的人,而且是親手背刺的將軍,受傷後,他很快就被蟲子捲走了,估計還在被蟲子啃食呢,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可能活。”

“做得好。”烏亦寒冷冷地笑著,“先壓下這個訊息吧,記住,一定要偽裝成牧懷仁在戰場上壯烈犧牲的樣子,千萬不要被王看出端倪。

王這個傢伙,瘋起來還是挺嚇人的。”

“說起來,狂歡祭奠快要開始了,我們必須要在這個時間點之前回去。人偶之心的事情,還沒有打探出來嗎?”烏亦寒挑起了眼,眼神冰涼冰涼的。

“老大贖罪,”手下立刻跪在了地上,“但是蕭文佑這個傢伙,軟硬不吃啊!”

“廢物!”烏亦寒一腳把手下踹在了地上,“我之前忙著和王聊合作的事情,沒時間管人偶之心,你們倒好,這麼長的時間裡一點進展也沒有,真是白養你們這些廢物了!”

……

皇城內,蕭文佑的本體正看著書,聽到腳步聲,抬起了頭。

“嗨,好久不見。”看到來人是烏亦寒,他甚至還打了個招呼。

“看起來心情不錯啊。”烏亦寒說著,視線瞥向手下,有點咬牙切齒,“看來我的手下把你照顧得不錯。”

“確實,能把我的手銬解了嗎?勒久了多少有點痛的。”蕭文佑伸出手,與手銬相接的地方的面板微微有點發紅,但不多。

看著蕭文佑的態度,烏亦寒看的牙齒癢癢的,抓住鎖鏈,把蕭文佑直接拽了過來,一字一頓說道,“別忘了!你現在還是!階!下!囚!”

“不要這麼粗暴嘛。”蕭文佑揉了揉被拽得生疼的手腕,咳出了好大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