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來人,皇甫羽冷哼一聲,緩緩抬起了頭,“你來做什麼?”

“您剛才的叫我。”牧懷仁依舊低著頭,沒人任何表情。

“真是礙眼。”皇甫羽站了起來,居高臨下說道,“之前讓你保護的人,你沒有保護成功,就連昨天這個刺客也被你放跑了,皇城不養你這種廢物,滾!”

牧懷仁依舊半跪在原地,沒有任何表情,“之前說好過,每一個月來清除您身上的汙染,到了約定的時間了。”

皇甫羽想起來了,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原來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出現。

不知為何,皇甫羽的心中湧起了一陣小小的失望。

“只是這一點小小的汙染,如何影響得到我?既然你執意要幫我清除,那就隨你吧。”皇甫羽冷冷說道。

寶石是自然的饋贈,同時也是給他們的毒。

在皇甫羽年幼的時候,因為太想讓自己儘快強大起來,他用了遠超自己承受範圍的寶石。

但是汙染的反噬,卻讓他經常疼得痛不欲生。

也是那時候,牧懷仁發現了他體質的特殊,可以轉移走別人身上的汙染。

於是他幫助清除了皇甫羽身上的汙染,也約好了每月一次,過來清除。

這個習慣一直保留到了現在。

一開始,皇甫羽還會擔心這些汙染會不會對牧懷仁的身體有影響。

但是隨著時間變長,這便成了他們兩人之間的習慣。

一切都變得理所當然起來。

皇甫羽微微抬起頭,把右手放在了牧懷仁的手上。

“失禮了。”牧懷仁緩緩握住了皇甫羽的手,黑色的細線在他們手心交握處緩緩流淌,進入了牧懷仁的體內。

皇甫羽抬著頭,沉默地看著牧懷仁額頭滲出的點點薄汗,聽著他因為疼痛而隱忍的悶哼聲。

在他們關係變差之後,皇甫羽會故意使用過多的寶石。

比如穿上鑲嵌地最華貴的衣服,甚至在他的寢殿裡,也在各種地方,鑲嵌滿了寶石。

看著牧懷仁因為疼痛一點點皺起的眉頭,皇甫羽心中產生了近乎於復仇的快意。

……

蕭文佑跟著引領他的人走進皇城,他也沒想到他的潛入這麼順利。

“我還以為他們會多稽核一下我的身份,我連臺詞都想好了。”蕭文佑表面上一本正經地聽著引領者介紹了皇城的注意事項,和他之後的工作。

他意識已經和五條悟、人偶許淳聊的火熱了。

“難度不高你怎麼還嘚瑟上了。”五條悟笑道。

“那畢竟因為我厲害,你有沒有聽到他們對我的評價?驚才絕豔!”蕭文佑笑道。

“這是你自己腦補的吧!”

雖然蕭文佑自己並沒有注意到,但是五條悟卻明顯地發覺,蕭文佑似乎比之前開朗了一點。

這是好事,五條悟摸摸下巴想道。

……

而另一邊,蕭文佑的本體癱坐在柔軟的大床上。

這個房間在整個皇城中並不算好,但是卻出乎意料很舒適。

暖色的燈光柔柔的,照亮了整個房間。

蕭文佑的兩邊手腕都被鎖鏈靠著,但是鎖鏈很長,並不影響他的動作。

他正聚精會神地看著一本搞笑小說,一邊把放在一旁的血藥當做飲料,輕抿上一口。

每次蕭文佑拿起血藥,烏亦寒的手下的心都會高高懸起,在蕭文佑放下之後又把心重新放下。

在換到這個房間之後,蕭文佑黑霧用得十分克制。

這無疑減少了血藥的消耗。

烏亦寒手下覺得房間換得十分值得。

但是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