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佑似乎被他鎮住了，他停止了掙扎，呆呆看著對方。
一種不知名的情感在他的胸口激盪著，酸酸澀澀的，這是屬於人類的情感。
“你是誰……”蕭文佑思考了很久，才想起來這幾個字應該怎麼發音。
當說出口的時候，卻變得生澀而又奇怪。
“我叫五條悟，你的愛人。”男人的表情十分悲傷。
“愛人……是什麼意思？”蕭文佑有點累，閉上了雙眼。
五條悟的聲音在耳邊傳了過來，“愛人的意思就是，如果你這樣近距離閉上眼，就是在向對方索要親親。所以，你想親哪裡？剛才親了眼睛，喜歡嗎？”
蕭文佑震驚地睜大眼睛。
“逗你的。”五條悟輕聲說道，卻在蕭文佑沒反應過來時候，在另外一隻眼睛上也親了一口。
“這樣就公平了。”他笑道。
蕭文佑的臉刷得紅了。
“不要忘記我的樣子！不要再弄丟了你的項鍊，不要再次忘了我！”五條悟認真注視著蕭文佑的眼睛。
“不然我會生氣的。”最後一句話聲音輕了下去，但是蕭文佑還是聽到了。
“我不會忘的。”蕭文佑說道。
不知為何，五條悟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蕭文佑擦去他臉上的冷汗。
“你沒事吧？”
在他蕭文佑的視角里，他並不能看到，在這空間的的觸手一根根把五條悟的身子全部纏繞了進去，而他身後，神明的瞳孔的金光更亮了。
神明看著他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半晌，他抬了下手。
蕭文佑感覺自己開始急速下墜，眼前的血肉地獄消失了，只剩下一片虛空。
神明懸浮在不遠處，金色的瞳孔注視著蕭文佑，“真感人，這就是人類之間的感情嗎？你以前一直努力想讓我學會這些，但是當我真正學會了，你卻把感情收了回去。”
“你根本就不懂人類！或者說，你學到了人類最糟糕的一面！”蕭文佑吼道。
神明喟嘆道，“是嗎？。”
他張開了手，敷在蕭文佑眼前，“我剛才在想，我之前是不是對你太好了。現在，我死心了。”
……
隨著他話音落下，蕭文佑感覺自己開始瘋狂下墜。
“啪”
射燈在他頭頂亮起。
等他的意識再度迴歸，他發現自己被捆綁在金屬的椅子上，面前是一面磨砂的玻璃。
玻璃後面人頭的隱隱攢動著，似乎有很多人，但是他看不清。
“你研究的AI暴走了，你有什麼要解釋的？”玻璃背後的聲音被喇叭收了進來，把蕭文佑震得腦袋發暈。
蕭文佑搖搖腦袋，他的記憶中又出現了很多畫面。
在他進入公司之後，過了很多年，他們的遊戲終於研製出來了。
是跨時代的全息遊戲，一瞬間，風靡市場。
遊戲穩定執行了很多年，但是有一天開始，蕭文佑身邊開始出現怪事。
他耳邊時不時會出現不知來源的囈語，AI的程式時不時也會錯亂，會在程式碼中出現一些他不認識的文字。
不屬於世界的任何一種文字，他問遍了所有的語言學家，都無法說出這些文字的來源，說出這些文字的意思。
於是，蕭文佑向AI問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電腦中出現了一行文字。
“哥哥，你知道外神嗎？”
“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知識，我找到了。”
在這之後，AI就好像瘋了一般，把所有在遊戲人中的人類都困住了。
蕭文佑做了很多努力，也進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