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葉牧的表情淡淡的，完全沒有之前社恐的樣子了，“這是我和蕭文佑一起布的一個局。
你之前收集資訊的時候，應該注意到過。能接觸到神明的方法只有兩種。
一種是通關副本，還有一種是副本中隨機的神明蒞臨。
而這是我最後一個副本，在這裡，神明一定會現身。我們約定，在我開始最後一個副本的時候，一定會拉蕭文佑進場。
這是一個絕佳的殺死神明的機會，我們為此做了很多準備。蕭文佑現在的狀態很危險，我們要做的，是保證在這段記憶結束之前，蕭文佑的意識有沒有完全被神明侵佔掉。
在這之後，會出現殺死神明的時機。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很大的風險，神明在蕭文佑的記憶裡，在找一件祂一直想要的東西——
原始碼。
一旦有了它，神明將突破規則的限定，變得無所不能，不可戰勝。
“怎麼才能保證蕭文佑的意識不被完全侵佔？”五條悟問道。
“錨點。你就是蕭文佑最結實的錨點，要在蕭文佑的記憶裡留下一些他覺得反常的東西，比如說，你們的項鍊，或者說，你。”
五條悟依舊抱著胸，“所以你們之前瞞了這麼久，甚至把蕭文佑這塊記憶都刪掉了，但是卻在這個時候告訴了我了？”
“因為我怕你把我砍了啊。”葉牧坐在輪椅上，無奈笑笑，“不過這地方確實是神明的監控的死角，這是他的監獄，他怎麼都不會想到，還有人在這裡堂而皇之研究著怎麼殺掉他。
現在神明不知道我們的計劃，這也就是我們的機會。在外面，你的記憶是在一定程度上，是會被神明讀取的，所以你們得忘記這件事情。
我的技能可以封閉我的意識，但是我不知道怎麼封閉你的，所以在你離開這個空間的時候，你會短暫忘記我們之間說的話
等你出去之後，你會忘記我剛才說的哪些話，你回來之後，又會重新想起來。”
“這神明也太麻煩了。”咒力在五條悟的手心流轉，他打算打破空間，揍上神明一頓。
他也完全不放心留蕭文佑一人，與神明獨處。
他一定很害怕吧。
這時候，葉牧的聲音在旁邊幽幽飄進來，“你確定，你要現在出去嗎？”他加重了現在這個詞。
隨著他聲音落下，五條悟也冷靜下來，確實，他剛剛和神明也算是交過手。
“剛才為什麼我突然會頭這麼痛？”
“系統。”葉牧無奈笑道，“不然你以為一直在你腦子裡頒佈任務的是什麼東西。以前我們在這東西上吃過大虧，或者說，只要這個東西存在我們就絕對不能戰勝神明。”
五條悟抱著胸，他在等葉牧繼續往下說。
“想要去除這個東西，必須要依靠蕭文佑的黑霧和我的技能，而且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代價？”
葉牧沒有回答他的疑問，繼續往下說，“總之，我想告訴的你是，你現在的情況不要和神明起正面衝突，雖然祂殺不了你，但是你也會很快又被拉入這個空間裡。”
“那如果神明一直跟著蕭文佑怎麼辦？”
葉牧揚起了嘴角，“在我的記憶宮殿裡，祂沒有這個能力。祂想利用我徹底困住蕭文佑，獲得原始碼。那麼相應的，他也要符合我記憶裡的規則。他現在只是個剛剛獲得身體的AI，一個神明的幻影罷了。”
“聽上去，我只能在祂不在的時候出現了。”
“對。”
五條悟摸了摸下巴，“聽上去好像在偷情啊，好刺激。”
葉牧：？？？
……
第二天矇矇亮的時候，蕭文佑就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