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觸之後，蕭文佑發現，葉牧在學習方面出乎意料非常厲害。
不管試卷難易，他總能把分數控制在全班中流，當蕭文佑抽過葉牧的試卷，看他的錯題的時候，發現他分明就在控分。
葉牧心虛地低下腦袋，“我不想被人注意到。”
蕭文佑挑了挑眉，揚起了惡劣的笑容，“下次考試，你給我盡全力，不然我就把你控分這件事情傳出去！”
“不行！”葉牧伸手去搶蕭文佑手中的試卷。
但是他這個完全不鍛鍊的人，哪搶得過蕭文佑。
到了下一次考試的時候，蕭文佑看著榜單陷入了沉默。
有史以來第一次，他沒有得到第一。
他被葉牧擠下去了。
在獲得第一之後，葉牧收穫了很多目光，他還為此自閉了很長時間。
等他重新振作起來之後，他似乎愛上了考第一的感覺，和蕭文佑較勁上了。
到最終他們還是以平局的結果，共同升入了最好的大學。
……
牧懷仁和趙高軒都是蕭文佑的室友。
他們都是計算機專業的，只有牧懷仁，他是體育特招生。
不過他對蕭文佑的課程十分感興趣，經常去蹭課。
一來二去，在室友們的薰陶下，他也計算機水平也越來越高起來。
有一天，蕭文佑躺在床上，把自己的腦袋從上鋪蕩了下來，合上了手邊的書。
“我想做一個AI，是那種真正擁有人類感情的，一個活生生的人。”
葉牧回答得毫不猶疑，“我幫你。”
……
五條悟收著大長腿，饒有興致得聽蕭悠聞講他以前的故事。
他一把撈過蕭文佑的腦袋，“看不出來，你以前還挺活躍的。”
說話的一瞬間，五條悟心臟突然刺痛了一下。
那麼明明之前這麼活躍外向，他究竟經歷過什麼，才會變成現在這種沉默內斂的性格了。
一個人在成年之後，性格都會趨於穩定，像蕭文佑這樣性格幾乎完全相反。
那必然在一次次絕望，一次次痛苦中打磨出來的吧。
“確實，太活躍了。”蕭文佑看了眼蕭悠聞，他正張羅著洞窟探險。
在他提到之前和葉牧一起做AI的時候，蕭文佑呼吸滯了下。
“怎麼了？”五條悟問道。
那時候蕭文佑沒有回答，在晚上的房間中，蕭文佑終於接過了話匣。
他坐在椅子上轉動著水筆，水筆在他手心翻飛得像一隻迎風紛飛的蝶。
他似乎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他終於開口了。
他的笑容有種說不上來的悔恨和苦澀，“你知道這個AI最後成了什麼？成為了……”
蕭文佑沉默了一下。
“……這個世界的神明。”
……
今天的夜晚，黑得比往常更加早一點。
蕭文佑剛洗完澡，從洗手間裡出來。
不知為何，房間裡居然空無一人。
五條悟去哪了？蕭文佑疑惑地四周看看。
空氣好像漸漸陰冷了起來。
不知為何，蕭文佑想到了剛來副本的那個晚上，也是在夜裡，五條悟消失了，緊接著，他遇到了冒牌的五條悟，然後莫名其妙被自己的攻擊殺死了。
他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望著燈光下的天花板，突然感覺有幾分孤寂，可能因為在他身邊一直喋喋不休的五條悟突然不見了。
他往項鍊裡充了能，令人驚喜的是，項鍊很快就接通了。
“你去哪了？”
項鍊那頭安靜了很久，久到蕭文佑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