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追上來的四人驚喜行禮:“玄悟師伯(師伯祖)。”
玄悟揮袖打散狹谷魔氣:“抓個魔用這麼久,你們日常實戰懈怠了啊……”
……
嗖嗖嗖
玄仙宗內傳訊符不斷飛出,端蒙峰上課的小弟子們,幾息之間就看到五個傳音符落在夫子手中。
陶年年小心的往身後彈個紙條兒,沈多看她用符紙寫著:下課堆雪人。
大家趁著夫子出門,紛紛神識傳音,沒有修出神識的也相互擠眉弄眼,“要加煉嗎?”
“有可能,今天終於下了大雪,夫子們定是商議帶我們去演武場站樁。”
“為什麼我們玄仙宗不四季如春,反而要跟凡人一樣過春夏秋冬呢?”
“呔!宗門訓戒上都寫著,你敢忘?”
“不敢不敢。”
“一意修煉、二念蒼生,三思己行、四時體悟,習得我道門百藝,方知十鬥谷養百歲元嬰,千步路爭萬花叢放。”
不知誰起的頭,小弟子們居然跟著複誦起來,沈多也一起放聲大念。
“不錯不錯,背的挺溜。”夫子步入課室為大家撫掌,當聲音漸息,他道:“瑞雪兆豐年,這場大雪也給我們送來了好訊息。
潛於玄仙山脈的最後一個魔族,剛剛被抓住了。
而且,宗門調派魔天塹防守的金丹小隊,今日全殲一隊同階魔族。”
“玄仙宗威武!”沈多第一個跳起呱呱鼓掌,加持了靈力的掌聲特別清脆好聽。
小弟子個個不甘人後,跟著呱唧呱唧,有調皮的直接跳上桌案大喊“威武威武!”。
一時間整個課室都回蕩著孩子們的聲浪:“玄仙宗威武!!!”
這聲音,也引來端蒙峰上下的探看,不禁為小弟子們的直白莞爾。
良久,夫子止住聲潮,道:“為慶祝今日捷報,上午第二堂我們演武場分組對陣,咱們玄品七班對戰玄品八班。”
“可以用靈符麼夫子?”
“不可以。”
“暗器和迷藥呢?”
“更不可以。”
“那有什麼意思?”
“驗的就是你們組陣劍擊的本事。”
“夫子我是法修。”
“我是丹修。”
“天啊!我最近為了打製巨熊盾,都沒好好練劍。”
課室裡頓時哀嚎一片,沈多看的直樂。
她還沒有確定將來主修什麼,但在師父這次醒來不久,自己從未有一次停過晨煉劍術,師父更是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為自己分解,教習優劣。
夫子很滿意小弟子們的反應,別以為他不知道,今天十成十都穿了厚毛道袍,想在站樁時保暖嘛。
但是,就不讓你們如意。
沈多偶一抬頭,看到夫子嘴角噙著得意的笑,她不禁兩指托腮,散發對演武的想象。
只沒幾息,課間休息後哨音響起,陶年年轉身就拽她跑出門:“快點,不然雪會被搶完。”
這絕對是經驗之談,上次夫子帶大家砍竹子做符紙,說竹葉可以收集起來當暗器。
一言未競,各班小弟子們跟猴子似的攀上竹子,不到一刻鐘,十多畝的竹林只剩竹子竿。
果不其然,當她倆出來時,已經有好多小弟子在廣場上丟起了雪球。
兩人運轉身法向著小廣場邊,新植下的樹林跑去。
這時,傅醉問追了出來:“陶年年,沈多,等等我。”鐵三角,怎麼能少了他!
“你快點。”陶年年回頭應了一聲,腳下不穩滑了個趔趄。
幸好沈多及時靈力託穩她:“小師叔慢點。”
三人衝進邊緣人少的地方,用御物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