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多和陶年年異口同聲,“傀儡人上雲的更好看。”

禪心翻臉,把兩塊牌子幾乎貼近她倆的臉,“看清楚,我霧隱樓的雲紋,才是真正畫出了雲的本質精髓。”

兩小隻真的再看,兩個雲紋其實都用很簡單付陰陽紋線嵌成,不仔細看都一樣,細看就是好看的那一個,有更加飄逸要飛走的感覺。

她倆一起搖頭:“沒看出來。”

“哼……不懂得欣賞。”禪心一個化神,居然給她倆翻白眼。

引得沈多兩個啪的捂嘴“偷”笑,聽雨搖搖頭:“我想起來了,差不多一千多年前你們霧隱樓連下十道追殺令,據說有人冒充你們傀儡機關賣遍魔門,狠賺了一批靈石。

後來,市面上再不見那些傀儡,你們都給毀了?”

“怎麼可能,我們重金回購了。”

“全部?”

“肯定有遺漏的,你看這個就是。”

“但這個看著很新,不會是那人又出手了吧?”聽雨懷疑的語氣太明顯。

禪心得意的一笑:“不可能,喻柔至今還被困在我宗……”沒講完,他頓住了:“聽雨,你用秘術誘導我?”

聽雨笑著兩手一攤:“天地良心,我真沒有。”

身為宗門刑堂之主,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喻柔何許人也。

表面上喻家因她修魔將之除名,實際上有人掏空家底,沒少暗中幫她,否則她一個散修為何能一路順利化神,而喻家光景又一年不如一年。

後來突然又闊一陣,跟喻柔冒名售賣傀儡很有關係。

自家的傻子徒弟中計帶回的喻子雅……

沈多看著她這個笑,卻莫名打了個抖,和陶年年有默契的後退一步之際,聽雨抓過禪心手裡的傀儡人已捏成碎末。

“嚇,你毀了它做甚?”禪心十分可惜。

聽雨:“你最好再傳訊問問,喻柔到底還在不在你們宗門。”

說完,卷著沈多和陶年爺就走。

而禪心也被她唬的急忙找宗門詢問。

這邊聽雨幾乎轉眼又回了大帳,放下沈多兩個就道:“沒我的允許,你倆不準再出來。”

“我不去上課了麼?”陶年年還挺願意的,這十天她在師祖眼皮子底去跟小弟上課,都不敢偷懶。

她可羨慕沈多不用上課,暗自想:哪天師父也受傷臥床,讓她看護不用上課就好了。

七律:不孝徒!

她主動請求:“我幫沈多照顧歲和師兄。”

“多謝師妹,我已經醒了。”歲和與顧開剛好從後帳出來。

沈多跑過來上下看:“師父的丹田?”

歲和:“有先天真氣。

帶師叔去將課業整理出來,我檢查。”

“嗯嗯。”沈多著急忙慌的拉著小師叔跑去後帳。

陶年年傳音:“師兄要和師祖說秘密,故意支開我們。”

“年年好聰明。”

“那當然。”

但她哪會知道,歲和正與聽雨道:“師伯祖,帶著小弟子們耗這兒,非上策。

安生不過短短几天,就各種事情接踵而來。”

聽雨:“又發生了什麼?”

“有個無相宗小弟子,剛剛被炸斷了手臂。”顧開遞出傳訊符。

聽雨看完皺眉,又一個喻子雅嗎?她道:“被自己同宗門炸傷的。”

“和沈師妹還有些關係。”

“關沈多何事?”

……

沈多不一會兒就理好了近來練習的符紋,以及刻壞的陣盤。

陶年年驚訝:“你都會刻陣了?”

“不會,就是拿破舊的陣盤練習刻刀手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