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不解:“她做麼追,萬一再被人截住呢?”

歲和:“她認出了這幾人而已。”

茶茶自己理了理這句話,道:“認識?沈多從來不會濫殺,幾乎不會主動招惹別人。

這幾個人見她力單勢薄就想殺人劫財。

那麼,是不是從前她遇見時,她就被人劫殺過?”

“大概吧。”歲和沒有怎麼在意這個,只是看著沈多與那人近身鬥法始終壓著那人打。

但是卻未借己身高於對方兩小階的優勢,她始終把修為壓制在築基初期。

歲和就知道是自家弟子故意用此人來練手的。

茶茶也看出來了,且道:“真的放跑剛剛撿儲物袋的人嗎?

她是不是傻,把戰利品丟了只殺個人有個甚的意思。”它可不會讓馬上到手的東西跑了。

所以茶茶嗖的就衝上天空,轉眼就追上跑掉的人,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住御劍飛逃者。

等它帶人回來,沈多這邊已經由近身拼刺,改為遠端術法攻擊。

只見她的寶刀,以疾快的速度噹噹兩下就把對手劍砍成兩截。

緊接著,單手掐刀訣,使寶刀迅捷追向吐血失劍的修士,眨眼之間就刀身穿過修士的肩胛位置,一個把人給擂翻在地再也動彈不行。

沈多給茶茶揮揮手,才跑來被刀尖抵住腦袋的修士身前。

道:“又見面了葛隊長,你這半道劫殺人的習慣,可不好。”慣犯劫修一個。

葛隊長被傷的不輕,但眼神依然凌利,“閣下見過我?”

一般,被他選定的目標,很少有脫逃掉的,可眼前的少女,自己分明沒有見過。

沈多笑了笑,她上前遇到這人是易過容來著:“當然。”想她那時在鷹潭澗秘境裡,好好走著路都被這人帶隊截。

她指了指被茶茶扔地上昏迷的人,道:“除了這個我沒有見過,死的那三個中的兩個,都曾經與你圍殺過我。”

“道友定然認錯人了。”葛隊長心裡咯噔一下,卻也是不會承認的。

沈多不提從前那頭,而是道:“那剛剛你們又是怎麼回事?”

葛隊長還不曾想好怎麼狡辯,茶茶就出聲道:“你常說什麼反派死於話多,現在卻在叨叨個沒完,先殺了呀。

還有,你居然放跑一個,還看著搶走儲物袋。”

“我給師父傳音了,他不會讓人走脫的,再說那人受傷了,跑不遠的。

而這個人,我在審問。”沈多哪可能辦這種事,她對自己畫的靈符有信心。

嗯,墨汁里加了些師叔祖特製的藥粉,轟炸開後,被炸的人逃不出百里,就會靈力狂散,然後連御劍御器飛行的力氣也沒有。

她只要師父幫忙盯一盯人,抓還是會自己去抓的。

她道:“這人,和死掉的另外兩個,是我的任務。”

“你什麼時候領任務了。”茶茶沒有看到的。

沈多扔給它一個玉簡,“師父從宗主師伯那裡領的。

這人帶隊伏擊過外出送靈材的一隊外門弟子,當時幾個弟子險險脫困,回來就上報宗門把他們掛在任務榜上了。

沒想到我不用到無相宗附近找,他們居然自投羅網,跑來我玄仙宗。”

葛隊長聞聽此言,臉上一片慘白,他在半年前,的確打劫過一個少年。

竟然是玄仙宗弟子,而且還逃脫了。

他連忙道:“這裡邊有誤會,我半年前也是聽命而為,非為一己之私。”

“嘿,你想活啊?”茶茶看完了玉簡,上面有十個人的畫像,它這會總共看到三個。

於是道:“把另外七人找出來,幕後之後供出來就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