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研的想法剛提出來,就被一盆冷水打了回去。
新買的手機一亮,後媽又來加林危好友了。
只是這次的驗證資訊不再是變著花樣的辱罵,而是:【你在浴室裡洗澡的影片,你覺得該賣多少錢?】
林危的臉色霎時間變得蒼白無比。
蕭騫敘察覺到她的不對勁,身子湊過去想看個究竟,林危卻把手機收了回去。
“怎麼了?”
“沒什麼。我出去一下。”
林危飛快地下床,奔到外面的陽臺上,加回了周豔的好友。
一個影片迅速發過來。
林危就在那一剎那,彷彿又被拉回過去的重重深淵。
她一開始還在懷疑,這不過是周豔逼她加回她的假理由。卻沒想到,她真的能做出這種極盡骯髒的事情。
林危的手不斷地顫抖,盯著手機,她始終沒有勇氣點開那個影片。
她只覺得自己的心涼透了,她甚至感覺自己變得有點虛無。
眼淚落下,模糊了雙眼,林危突然想從樓上跳下去。
“林危?”
蕭騫敘在她身後輕輕地敲玻璃門,她卻只能聽到自己內心的窒息聲。
她究竟要怎樣才能擺脫現實的夢魘?
從一個牢籠跳出便迫不及待地進入另一個牢籠,最終卻發現,一個個牢籠其實掛著連環鎖,死結一般的解不開。
“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
林危艱難地在螢幕上打字,蕭騫敘開了門,她嚇得按下傳送就將螢幕關掉。
抹了眼淚,林危想逃進房間,逃進浴室,卻被蕭騫敘拉住,手機也被他輕易搶奪。
“不許看!”林危崩潰地大喊。
蕭騫敘皺了眉,並非是生她的氣,而是知道她又受了委屈,心中擔心且不快。
“不看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林危扣了扣手指,最終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時隔多天,蕭騫敘終於出了家門。
臨走前他囑咐林危:“好好在家待著。要是被我發現你亂跑,就是違約,你欠我的錢要翻倍。”
他臉上有一種前些日子根本沒有的嚴厲,叫林危覺得安心,又覺得擔心。
蕭騫敘坐到周豔面前的時候,周豔的表情瞬間凝住了。
她沒想過,包養林危的竟然是這樣一位帥氣矜貴的年輕公子。
蕭騫敘並不拿正眼瞧她,只是面無表情,看起來無精打采地抽著煙。
“林危呢?”周豔問。
蕭騫敘一口霧散出來,沒有正面回應,而是直奔主題。
“兩千萬夠不夠?”
周豔整個人愣住,她想過獅子大開口,卻也沒想過這麼高的數額。
怔了半天,才撿到金子一樣發了瘋地點頭:“夠、夠……”
蕭騫敘點了點手機,然後把手機遞給她。
“卡號,輸吧。”
周豔點頭哈腰地拿過來,臉上的笑容一刻無法停下。
“先說好,兩千萬,買她全部的影片,還有你們一家,永遠消失在林危面前。”
聽到附加條件,周豔雖抽空抬頭看了蕭騫敘一眼,卻也並沒有多少遲疑。
接過手機,蕭騫敘補充:“東西給我,不準有備份。如果被我發現,錢,還有你的命,我都會要回來。”
蕭騫敘的眼神似要殺人,周豔不禁背後冷汗直冒。
話都說不清,只能一味波浪鼓似地點頭。
“影片……就錄了那一個,其他沒有。備份也沒有。”
周豔把手機對著蕭騫敘,將林危的影片刪掉了。
蕭騫敘起身要走的時候,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