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通折騰,還真不錯,許是湊巧,張博露真就將其中一個給喚醒了。

只不過被喚醒的那人面容呆滯,任憑旁人如何都沒有絲毫的反應,如同是一具行屍走肉。

見好歹喚醒了一個,張博露便想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佯裝力竭暈倒,呼嗵一下躺在了地上開始口吐白沫。

小澤雄男急忙讓人搶救,張博露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緩緩醒來,言說自已為了救人傷了精氣,已然是沒法再施術了,要起碼一算(一百天)之後才能再繼續救人。

小澤雄男雖說半信半疑,但還是給了十幾塊大洋派人將張博露送出了憲兵隊。

“那豈不是一百天之後日本兵還要找麻煩嗎?”

“哎可不是嘛,我正低頭想對策吶,就聽見您叫我。”

張博霖低頭沉吟了片刻,抬起了頭。

“這樣吧,你先回家,我去憲兵隊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

以張博露大哥的身份輕輕鬆鬆混進了憲兵隊,小澤雄男假惺惺做出一副熱烈歡迎的樣子,親自將張博霖請進了憲兵隊的醫務室。

就見醫務室裡有七八張床,其中三張床上躺著人,旁邊的一張病床上還坐著一個,雙眼無神,口水都流到了床單上。

都不用摸脈,只是這麼一眼面相,張博霖就大致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種狀況若非是天生的痴傻,那就一定是魂魄被什麼強大的力量給強行衝出了身體。

將躺在床上的幾人的上衣扒開,就見背後有道道燙傷的痕跡。

紋路自下而上蔓延整個背部,看那橫七豎八蜿蜒的樣子,彷彿是一棵從穀道處長出的焦黑的樹。

這種有特徵的東西,張博霖一眼就認了出來,雷擊文!

見此情景張博霖大吃一驚,這種情形九成九是雷釜造成的。

在張博霖的記憶中用到雷釜的,只有正一教的五雷遁帛大陣。

顧名思義這個陣是用來藏東西的,準確的來說是用來守護寶貝用的。

遍觀整個道教史此陣就用過一次,相傳是用在了大理王室建造的藏寶洞上。

因為用得少,這個陣早已失傳,後人甚至連這個陣的運作方法都不甚理解。

“打住吧老特務,真用在藏寶洞咱還能回得來?”

五雷陣老劉頭也聽說過,據說比那鏨龍陣還要厲害,聽秦戈的意思,這五雷陣應該就是用在了點蒼山的那個藏寶洞。

自已一行好幾個人可都是全須全尾(YI)回來的,沒一個跟那四個鬼子特務似的呀。

“師兄,八成是童先生給他破了唄。”

張國忠說。

“張掌教高見,藏寶洞外確實設有五雷陣,而且也確實被人給破了,但卻並非是童先生,而是另有其人。”

“哦,那麼是誰破的五雷陣呢?”

老劉頭斜眼看了下秦戈問道。

“這個嘛...”

秦戈似乎是坐的久了,往門外遠眺了一下,此時門外是正在玩耍的龐真傑和廖婧蘭。

“老四!”

老劉頭一臉的震驚。

“應該不是戴真雲,我估計是宋春江王四照之流做的。”

秦戈往沙發上躺了躺,吐出了一個菸圈。

老劉頭斜了秦戈一眼,轉向了另一邊不去看他,顯然是被剛剛他的那個眼神給誤導了。

秦戈微微一笑,繼續自已的敘述。

為了自已兄弟和老孃的安危,張博霖三針就將床上躺著的人給紮了起來,旁邊的小澤雄男豎起了大拇指,用著蹩腳的中國話誇讚起了張博霖。

就如同張博霖想象的一樣,後起來的三個人也同樣的面容呆滯,就當他想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