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真的出了什麼事兒,你該慶幸才對,畢竟他如今一事無成,只會在家中啃老,謝家本便沒什麼出息,日後將家業交到了他的手中,也只會敗光了最後的一點家底,還不如便當他不存在呢。”

謝清安的話雖然犀利,但卻字字在理。

以謝洛嶼的酒囊飯飽,日後也只能坐吃山空,所以謝宏遠才會一心想著給他謀個差事好傍身。

“你……清安,你也是謝家子孫,怎能說出如此絕情的話?你到底幫不幫這個忙?你若是不肯幫忙,我……我便去你的宅子上鬧,我要讓京城上下的人都瞧瞧,你謝清安富貴榮華了之後,便不敬父母,你是要被千夫所指,萬人唾罵的!”

謝宏遠見軟的不行,態度立時來了個大轉彎,開始無賴的威逼利誘起來了。

謝清安卻連正眼也沒給他一個,“隨便你。”

“你……”

不再搭理這廝,謝清安便直接走人。

謝宏遠雖是惱火,但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與謝清安撕破臉。

畢竟萬一謝清晚真的給謝洛嶼安排了個好差事,他這麼一鬧豈不是就要黃了?

沒法子,吃了一肚子火的謝宏遠,只能灰溜溜的回了府。

早便翹首以盼的汪氏,見謝宏遠回來了,卻沒有帶回謝洛嶼。

“夫君,嶼哥兒怎麼沒有同你一起回來?你在宮中可是見到他了?謝清晚到底給他安排了什麼差事呀?”

謝宏遠嘆氣道:“我還沒有見到嶼哥兒,今日我也問了宮中的一些侍衛,他們並沒有在宮內看到嶼哥兒的身影,或許謝清晚是在東宮內給嶼哥兒安排了差事,若是如此也挺好的,離太子近,還有謝清晚幫襯著,只要嶼哥兒好好表現,必然能得到重用。”

“真的嗎?那我明日去東宮看看,嶼哥兒前日走的匆忙,也不知曉會在宮中待那麼長時間,我給他帶些衣物過去,也好換洗。”

謝宏遠忙拉住她:“不可,太子下了令,除非有他首肯,否則誰也不準去東宮打攪謝清晚養胎,若是衝撞了太子,那可是死罪!”

“那怎麼辦,這都快三日了,謝清晚不會藉著這個機會,謀害嶼哥兒吧?她對咱們一貫有怨氣,說不準便藉此搞了什麼動作,我不管,明日你必須要入宮,將嶼哥兒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