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像是一隻大型犬犬,在向自己心愛的主人撒嬌。
“晚晚,我這是可是做了不小的犧牲,犧牲很大的呢,若是不馬上給應有的獎勵,這傷害便沒法治好了。”
謝清晚被他蹭得又癢又好笑,單手抵住他的額首。
“你好歹也是一朝太子,大晟的儲君,將來至高無上的帝王,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撒嬌,若是叫你的屬下們瞧見了,你的偉岸形象便要蕩然無存了哦。”
江寂卻依然蹭來蹭去,絲毫不覺得羞恥。
“我與我家夫人床笫之間的樂趣,又豈是他們能瞧見的?便算是瞧見了,他們也只會裝作眼瞎,夫人儘管放下,後世只會知道我偉岸的一面,而絕不會知真實的另一面。”
“當然,便算是被知道了也無妨,世人也只會讚賞我是一個愛妻子的聖明君主,豈非兩全其美?”
真的是好賴話全讓他說去了,謝清晚戳戳他的眉心。
“愛美人不愛江山的,分明便是昏君,你也不怕後人將我傳為禍國殃民的妖妃?”
原本絲毫不在意自己個人形象的江寂,忽然便停止了動作,漆黑點墨的眸子定定的落在她的面上。
“倘若一國亡滅,世人只會將所有的罪責都怪在女子的身上,可倘若不是這君主整日沉溺於酒色之中,又何來的亡國之說?這些都不過是無能的男人,給自己找的可笑說辭罷了。”
江寂握著她的纖纖玉手,以大拇指細細的摩挲著,“我的夫人溫柔賢惠,睿智過人,倘若是個男子,必然是朝之棟樑,但即便是女子之身,亦是能有所作為,是我這個做夫君的,遠遠比不上你。”
謝清晚被哄得眉開眼笑,略微彎腰便在他的眉眼處一吻而過。
“什麼話都叫你說了去,你這張嘴是不是抹了蜜餞呀?”
“有沒有抹蜜餞,是不是甜的,夫人你且細細的品嚐一番,不就清楚了嗎?”
將整個人嵌入自己的懷中,低首間便吻了上去。
謝清晚靠在江寂的懷中,低低喘了兩口氣,眼尾還泛著水光的紅暈。
“荷風院那邊的進展如何了?”
江寂便將荷風院發生的事兒,當做是趣聞講給了謝清晚聽,將謝清晚聽得直樂。
“想來這謝琴書往後都不敢再裝病了。”
江寂蹙了下眉道:“也不知道是打哪兒學的,真當人如她一般愚蠢嗎?”
“據我所知,這是高貴妃一貫愛用的伎倆,並且對聖上百試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