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說了。”

說著,謝琴書便強行將手給抽了出來。

謝芊凝滿意的從謝琴書的臉上看到了嫉妒,雖然她極力壓制著,但這咬牙切齒的語氣,卻是怎麼也藏不住的。

達到了目的,謝芊凝便也不再多留了,故作勞累的打了個哈欠。

“昨夜妹妹幾乎是一夜都沒怎麼睡,也實在是累壞了,便不多送姐姐了,姐姐快去給太子妃娘娘請安吧,莫要因此而誤了時辰。”

說罷,謝芊凝便在謝琴書如同淬了毒的視線中,施施然離開了。

等謝芊凝離開了,宮婢才跪首於地道:“主子您別生氣,這芊側妃必然是嘚瑟不了多久的,今夜太子殿下必然便會來咱們這兒了。”

方才也是氣過頭了,眼下謝琴書倒也是冷靜了下來。

“你說的也對,就衝謝芊凝這一得寵,便來炫耀,巴不得滿宮上下都知曉她被臨幸的愚蠢行為,太子殿下又如何真的能瞧得上她,倒是我一時被氣糊塗了。”

謝琴書嘴上雖是這般說著,但是心中對謝芊凝的仇恨卻是不減反增。

到了長信殿請安,今日便也就只有謝琴書一人。

“昨夜芊側妃伺候殿下辛苦了,所以本宮便特意免了芊側妃的請安。”

謝清晚溫聲和氣的,似是半點兒也不為有女人與她爭寵而生氣,便像是一個寬宏大度,母儀天下的皇后一般。

但謝琴書卻不信她真的會沒有芥蒂。

“芊凝表妹得殿下寵幸的事兒,妾身今日一早便也從表妹的口中得知,表妹還特意親自上門,送了一箱金銀首飾給妾身,說這是太子殿下與太子妃娘娘所賞賜的,妾身真是受寵若驚的很。”

謝琴書表面上說姐妹情深,其實字裡行間中,都透露著謝芊凝恃寵而驕,將太子和太子妃的賞賜轉手送給旁人。

但凡是個人,都是會有芥蒂的。

果然,謝琴書在說完這話,便瞧見謝清晚微微蹙了下黛眉。

“這芊側妃,也著實是太高調了,在宮中行事,萬事以低調謹慎為先,這一點,芊側妃便遠遠不及琴側妃你。”

謝琴書勾唇,立時起身,盈盈一拜,“妾身不敢,妾身等能在東宮有一安身之地,全仰賴了太子妃娘娘您,只要能為娘娘分憂,妾身願意做任何事情。”

謝清晚笑了笑,“你是個聰慧體貼的人,今夜你且好生準備著吧,芊側妃有的,你自然也不會少。”